李甫章的手下奸|淫虏掠惯了,未必就不会有些奇特的想法。
这几天已经在城里城外扰民滋事,只是事情都不大,尚且不好插手。”
端王开始将心思放到正事上来:“他是皇上亲自委派而来,此处只有太子的身份方便出面。
你可让少宣以管教无方稍加斥责,令他约束手下,不至使桐城百姓生变……”
“哦。”
易缜心不在焉,讪讪的应了一声。
端王未说什么,他却觉出自己方才颇有些色厉内荏,底气隐隐发虚。
“知道了。”
他分明是对秦疏没那个心思,适才端王才开个头,却不知怎么的竟晕了头把话往自己身上套,闹得很是不痛快。
可后来明白是别人恐怕有这个念头,他又比往自己身上套更加的不痛快。
落难时两人曾相对而卧。
他闲极无聊之时把秦疏打量得十分仔细,犹记得那人。
肌肤细致瓷白,眉目如画,合着的眼睫浓如憩蝶,墨发下露着一段线条优美的脖颈。
易缜稍稍想像了一下,有人抚过那段脖颈,手顺着领口滑入衣内,然后从里面剥出同样白皙的肩头来。
顿时觉得脑子里有根弦嘣的一声断开了,额上青筋微跳。
心道破军好歹是个人物,谁敢这么着!
老子宰了他!
我都没存那个心思谁敢存那个心思!
至于端王后来又说了什么全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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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军蜷在角落里,身上衣服七零八落。
眼前四五个人逼近过来,他避无可避。
只能将自己紧紧蜷作一团,,手指硬生生的抠进潮湿的砖缝里去。
明知无处可逃,他索性闭上眼,却止不住地发颤,惨白的脸上反而是一片漠然。
其中一人伸手往他下巴上捏了两把,一面笑道:“你早先时候就这么乖乖的,又怎么会白吃这许多苦头?哥几个又不是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人……”
话未说完却变作一声惨叫,整个人横飞到角落里去,这人摔得头晕脑涨,抬眼看清楚来人,那里还敢喝骂,忙在地上跪好:“侯爷!
不知侯爷驾到,有失远迎,侯爷勿怪……”
他捧着方才那只手,面色痛苦却不敢声张,显然是骨头断了。
旁边几人也连忙跪下来迎接,磕了半天头没听到燕淄侯吭声。
有胆大的就偷偷抬眼去看。
易缜脸色铁青地站在牢房当中,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正眼也不看跪了一地的数人,只牢牢盯着破军不放。
秦疏显出极是难堪的神色,更深的将头埋下去,既不看他也不作声。
一时牢房里极静,只听到他因愤怒而稍显急促的呼吸声。
待那呼吸声也慢慢平顺下去之时,易缜抬脚把离得最近的人一脚踹倒:“滚出去。”
他此时顾不得理会几人,这笔账日后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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