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我看着那个慢慢裂开的坟包,惊呆了。
“真得是诈尸?”
眼见着那个坟包的裂缝越来越大,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滚烫起来连呼吸也感到困难,掌心灼热又痛痒翻开查看,印在掌心的獠牙伤疤好像变大了不少,细看之下惊出一身汗,在裂开的肉下流淌着滚滚熔浆,吓得赶紧将手放入水里,却只见热气腾腾的水泡冒出水面,熔浆并没有流出来。
“咔咔咔”
如小鸡破壳,在耳边清脆响起把我从惊疑中拉回了现实。
一团团紫雾,盈盈绕绕的从坟包中袅袅烟烟弥散开去。
在内壁上突然隐现出一个妙曼的身姿,只见她低着头半靠着,看不清长相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安静、纯洁、柔美的氛围之中。
我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大鸟们此刻也安静了下来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立着。
那个女子静坐了一会伸出水葱般尖尖手指整理着柔顺飘逸的秀发,另一手扯下来一片“蛋壳”
,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咔咔咔”
还没回神,又一个坟头相继裂开,出现了一个言行举止外形相同的女子就像是克隆,紧接第三个、第四个相断而出,洞内的光正是这些女子带来的。
“嚓嚓嚓”
她们低着头动作一致津津有味地啃着“蛋壳”
。
原来眼前密密麻麻耸立的不是坟包而是巨型的卵俗称蛋。
“那什么蛋会孵化出人来呢?太匪夷所思了,难道这些人就是苍颜灵主?我祭祀的对象!”
战战兢兢地把身子轻轻隐入水中只露出鼻孔以上半个头,小白蛇很机智地躲进衣袖里。
我死死抓住池沿,但水深无立足之地,又要保持静止状态,身子所有的重量全在两只手上,撑不了多时体力就严重透支了。
我望身后看了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游到山壁处,利用池的宽度和高度可以形成一个视觉盲区,如果它们不爬上来很难看到。
我偷偷向身后的山壁游去,幸好小时学了这个技能虽不专业但不至于是旱鸭子,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束缚了身体增加了阻力,牛仔外套则像披风一样漂了起来,盛满水的鞋子背包更像巨石一样沉,我把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人完全游不动衣服太重了,胸闷气短呼吸不畅。
每当我紧张或情绪波动较大的时候,心就会刺痛炙热,浑身如团烈火熊熊燃烧,在体内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强大力量在涌动撞击似乎在寻找机会破体而出。
不出所料,这种让我恐惧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在紧张压抑的情绪中又开始发作。
池口并不算很大但也累得只剩下喘息的半条命了。
到了苍颜池内侧才惊喜地发现,山壁处竟然有一块平整的大石板延伸到水里。
石板半米宽刚够站,但我最终还是选择蹲在石板上,不想因为起身溅出的水花吸引下面的那些东西,蹲在石板上果然看不到下面。
背靠着山壁闭着眼终于松口气了,心刺痛难受得背脊发寒,我捂着胸口使劲地揉搓来缓解疼痛,空气中弥漫着阴森被偷窥的感觉让人心里直发毛。
“魊鸷!”
我心一惊,“唿”
得睁开双眼,果不其然,就是它那只蓝脖子大鸟。
此刻,它正站在一块突兀的岩石上在我头顶上方,它瞪着猩红的眼珠似笑非笑,暴露在外的獠牙微微启开,一条倒三角舌头灵敏地穿梭在獠牙间像是餐前准备。
我咯噔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虚到了极点像做了坏事被抓了个现行,内心渗杂着不祥的预感顿时醒悟,自己并不是苍颜灵主的祭品而是魊鸷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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