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等着……”
没几日,祁叒召真的将殷绾柔陷害自己罪证找了出来,要面圣。
尽管铁证如山,长渊仍然一口否决了!
在门口闹腾了半天,最后朝宫门呸了一口唾沫,“渣男!”
走了。
经过这次侮辱,汐颜本打算离开长渊,可又一次上演了至死不渝的情深。
“阿颜,朕知道你受辱委屈,朕又何尝不心疼。
求你不要丢下朕一个人面对这些?”
长渊眼底腥红,泪光闪烁:“我们历经万苦与生死,受点波折你就要弃朕而去?”
男人就是如此凉薄。
有用时深情款款,无用时就让你遍体鳞伤。
见汐颜不语,他咬咬牙:“好,既然如此,朕就罚自己在宫门口跪上三日,以消阿颜受辱之耻。”
汐颜去意已决:“你不必如此,我不恨你就是了!”
见她真的走了,长渊便真的跪在宫门前,任由百姓围观。
百朝文武劝他无果,只好不再相劝。
长渊在宫门口跪了一天。
最终,还是心软了!
可这次留下,将自己又重新推入更深的火坑。
一道圣旨,被当做人质送往了东陵国!
……
寒气袭人,冰冻三尺。
锦颜宫烧着最昂贵的金丝炭,暖如春。
想必看到殷绾柔在冰凉的水里洗衣服应该很有趣。
宫女将凤纹大氅披在身上走出了锦颜宫。
浣衣局,最苦最累也是最没有尊严的地方。
殷绾柔曾经那双娇嫩的玉手,如今却被冻成了酱猪蹄。
汐颜:“嗯……好看!”
泡在冰凉刺骨的水里,洗着太监宫女的脏衣服。
殷绾柔蓬头垢面,蹲在大木桶旁洗着堆积如山的脏衣服。
“瞪什么瞪!
你还以为自己是皇后?瞧你脸上的烙印恶心死了!”
“在给她加些冰!”
主事的宫女一声令下,马上有人将冰送上来倒进木桶里。
“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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