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先贷后抵’一样,一个‘整存零取’的简单创新,便可解决这个麻烦。
就是一层窗户纸,可别人就是想不到,这就是他的优势。
“给每个拆迁户都开个户头,账户里存上他们的补偿款。”
陈恪吩咐道:“然后提前一天,打点一下开封府的官差,让他们带着我们的经济去发放款子。
我明天会过去一趟,给经济们开动员大会,让他们当成生死攸关的大事去做。”
“一千七百户,每人负责十七户,逐户逐户的把工作做到位。”
陈恪缓缓道:“要让储户明白,自己的钱,存在账上,随时都可以支取,而且数额任意、按需支取。
要让他们知道,钱在钱号里绝对安全,而且每月都有利息进账。”
“平均每户拆迁款是两千三百万贯,我们给月息八厘,每月就是一万八千四百钱的利息。
一年下来,就是二百二十贯,比他们全家辛苦一年的收入如何?”
陈恪把玩着一方镇纸,面带的自信微笑道:“而且我们下一步,就要在汴京城各处,开设十余个铺面,方便储户办理业务。
只要把道理掰开揉碎讲清楚,是存是取,让他们自己判断吧。”
“月利八厘,还真是够高的。”
钱昇有些肉痛道。
这样每月的利息支出,就海了去了。
“月利八厘,我们还是赚得很。
如果你非要跟典当行比,那我无话可说。”
陈恪搁下镇纸,直视着钱昇道:“但我们的追求,是合理的利润,不是暴利。
我们要放水养鱼,而不是竭泽而渔。”
“只怕这样一来,满京城的百姓,都要来咱们这儿存钱了。”
钱昇苦笑道。
“这不正是我们需要的么,存款多了,我们才有贷款的底气,”
陈恪朗声笑道:“别忘了,十三行铺还有将近千万的贷款需求。”
胸中的豪情让他站起来,张开手臂道:“更不要说,整个汴京城、整个大宋朝,那些忍受高利贷盘剥的工商业,都在渴盼着我们呢!”
“那咱们可成了典当行的眼中钉了。”
钱昇依然苦笑道:“他们可都有很深的背景啊!”
“做事情,哪有不得罪人的?想要不得罪人,只能什么也不干。”
陈恪摇头道:“让他们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放心,最多坚持两年,汴京城的典当行,要么跟着降低利息,要么就关张大吉,到时候,我们的环境就会宽松很多。”
“但愿如此。”
钱昇点点头,和陈恪又扯了几句,便告辞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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