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蓝捧着他的下颚,给他施了清洁术,接着窒息地闭上眼,循着他的唇吻上去。
姜啸愣了愣,片刻后嗓子发出“呜”
的一声,很轻,然后抱住岑蓝与她亲近起来。
闭着眼就还好,只要不,她就能麻痹自己暂且忘了那些还不为人知,不能出口的东西。
两个人都闭着眼,些微的生疏渐渐消散,很快便难舍难分得呼吸微乱。
“好了。”
岑蓝先低头,额头抵在姜啸的肩上,“不嫌弃,没骗你,别胡思乱想。
你昏睡多日了,我与你说说如今你的状况,和天下的形势吧。”
姜啸好哄的令人发指,只要岑蓝不嫌弃他,他甚至不在乎她会凶自己。
岑蓝肯亲近他,姜啸就不再难受,他亲吻着岑蓝的额头,抱着她不松开,“就这么说好不好,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谁让你将我给你炼制的护命法袍给别人穿的”
岑蓝哼了声,“那上面有护命符文,你倒好,随手就给你师兄了。”
姜啸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能够活到岑蓝去,也没有因为妖魔兽的重创而死,他总是在所有弟子力竭的时候,能诡异地生出丝丝缕缕的灵力,若非如此,魏欣定然也活不成的
可笑他当时还以为是异化的原因。
姜啸这片刻的工夫就完全忘了岑蓝凶他的事情,抱着她无意识地撒娇,“师祖,我异化成这样,当时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你再晚来一点点,我肯定就死了,那个谢宿入魔了,他要吃我师兄”
岑蓝和他床都上了不止一次,只要不他的脸,就对他没有生疏感,听了他这么撒娇,倒是有些无奈,“你别说换了模样,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幸存的弟子入魔的何止谢宿,做所的孽事搜魂之后无可狡辩,已经交由了各自的门派处置。
轻则终身囚于禁地,重则要由各自的掌门亲自清理门户,震碎神魂。”
岑蓝说,“你放心,你乃双极门弟子,亦是我的人,我亲自叮嘱过要他们处置,他们就没有人敢试图帮着那些弟子蒙混脱罪。”
岑蓝说,“你想要那些犯下重罪的弟子如何若是震碎神魂还觉得不解气,挫骨扬灰我亦能设法让你亲自扬。”
姜啸听的表情微顿,连忙捂住了岑蓝的嘴,用这张上去最适合杀人放火的邪魔妖艳脸,说这世界上最软弱无能的话,“别说了师祖,多吓人啊,我怕死人。”
“我这些天了那么多弟子死,每一天晚上想起他们的死状,都睡不着觉,”
姜啸微微垂眸,神色哀伤道,“那种情况下,若不魔障,很难活下来的,我只是侥幸靠师祖给我炼制的法衣而已,否则说不定也也会杀人害命,甚至吃”
姜啸向岑蓝,“师祖,我如果吃人的话你”
“我就亲手清理门户。”
岑蓝说的平静,姜啸却知道她说的半点不掺假。
他故意抖了抖肩膀,微微噘嘴,“那不行,我到师祖杀妖魔兽的方法了,死无全尸,我可不敢领教。”
岑蓝着他,其他门派弟子搜魂判罪之时,秘境当中的一切无所遁形,谁在杀人,谁在作恶,都清清楚楚。
岑蓝知他在那种恶劣的境地之下,几番舍命救人,却最终因为能力有限无力回天,却不知他心中连怨恨也不曾留存,如此纯澈心境,连岑蓝也不由感叹。
“好了,他们自由处置,倒是魏欣也是多亏你傻才能侥幸活下来,十分感激你。
你昏睡的时候他还想要来你。”
“来我”
姜啸表情微变,“可我不是在登极峰吗。”
这登极峰,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来的地方。
岑蓝微微露出点笑意,“他自然来不得这里,我要你师尊告诉他你在我这里了,待你伤愈之后再去见他。”
“啊”
姜啸一脸复杂,那魏欣师兄肯定会奇怪,他为什么能够上登极峰,会不会猜到他和师祖那什么啊。
“怎么,怕他们知道”
岑蓝见他明明高兴却假作担忧,伸手弹了下他脑门,故意说,“现在因为红云整个修真界都很乱,公布你我关系不合适,所以要等一段时日修真界和人间安定下来再说。
你怕被人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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