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抽身,你还来得及,这诡谲的风云,你可以不必搅进来,若是你想抽身,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送你离开。”
“王爷!
你是不相信我么?清凝早就说过,我与王爷早已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再说我又能逃到哪儿去?”
“你以为太子妃会放过我么?”
江砚宸嘴唇张了张,还想说什么,又被清凝打断:“请王爷助我,收拾陆家,我要让母亲得到真正的安息!”
她坚定的眼眸里再看不到其他,两人对视良久,他低声道:“好。”
清凝理了理思绪,接着道:“秋狩时那马儿突然发狂,想必也不是偶然。”
“皇室围猎所用的马匹都是精心挑选过的训练过的,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突然发狂的情况,我让人查了,那匹死掉的马身上有股奇特的香味,那日你可用了香粉?”
江砚宸眸间多了厉色,他们坠马后云舒便上前查看了马匹,发现了马的身上有异香。
而后面他让人查到的线索,那匹马在马舍中也是与其他马匹一般,并无中途换人照料。
训练马匹的人在第二日便被发现死在家中,他的人去时,人早已抬上山去埋了。
由此,线索便断了。
清凝拧眉,细细回想,终于想起上场前,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婢撞到了她的身上,还洒了她一身的香粉,她轻拍桌子道:“我想起来了,那香粉是皇后身边的竹青,我上场前她突然就撞到我身上来,还洒了我一身香粉!”
江砚宸一副明了的模样:“那便对了,若只是寻常香粉定不会惹得马发狂,那香粉里边,掺了东西,那马,肯定提前给它喂了东西,才会在闻到香粉时突然发狂。”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只有你的马发狂。”
“只是如今那马舍的喂马人已死,找不到证据。”
“那件事如今也只是治了那管着马匹的齐安一个不察之罪,罚了几个月的俸禄,实在不痒不痛。”
“齐安?”
清凝疑惑开口。
“威远侯齐恒的胞弟之子,我已查了,这事儿跟他应该没关系,他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被底下人卖了都不知道。”
“还有我不在府上时太子妃构陷你之事,这一件件一桩桩都是冲着要你的命来的,那太子妃,是留不得了。”
早在那时,江砚宸就对她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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