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她,她原本不贪恋什么的,只想好好活着,可如今,心不能自控,她好像,好像动了情,对着那个人生了不该生的心思。
平日里不敢问的,这梦里就大胆的问了罢。
一觉醒来,她便还是那个潇洒肆意的陆清凝。
江砚宸眸色渐深,盯着眼前一脸幽怨的人儿,他没作声,再次拉下覆在他脸上的手。
“胡说八道。”
他眼底不起波澜,娴熟地将清凝的手塞进被子里去,秋夜凉风还是很冷,他怕她冻着。
清凝再次蹙眉,猛地抽出手来搂住他的肩膀,江砚宸没准备,整个人被拉倒在了她身上。
她小鹿般的眸子湿漉漉的看着他,微张的唇瓣如春樱般粉红,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脖颈,许是醉酒的缘故,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江砚宸清冷的眸色渐渐染了欲,呼吸声沉了下来,脑中的理智快被这突来的炽热如火的欲望冲破。
在她凑上来那一刻,他喉头滚动,咬紧后槽牙克制的别开脸。
“你醉了,阿凝。”
他迅速起身,离开了营帐。
他一定是喝醉了。
夜风吹来,江砚宸的眸色又成一汪清冷的池,只是平静的池下早已暗潮汹涌。
他在营帐外站至深夜,才回了营帐。
清凝猛地被丢下,心中涌起一阵失落,原来这梦境也这般真实,原来在梦里,他也是不喜欢她的……
困意如洪水般袭来,她晃了晃头,闭上了双眼。
江砚宸回来时她早已熟睡,眉心紧蹙,双手紧紧捏着被沿,又做噩梦了?
江砚宸靠在床边,看着她的脸,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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