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在贵胄圈里站稳脚跟,辅佐丈夫做个妥帖的贤内助。
以及,让这陈玉蓉别笑得这么灿烂,最好是能让她大哭几场悔恨一辈子!
至于怎么操作?那还得见机行事,或者说,暂时没有任何眉目,郁闷。
不过,也无需太着急,日子还长着呢。
夜里,婉如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左右盘算是不是在笀诞时参考谢俊逸的惨样如法炮制一回陈玉蓉的绯闻?可惜,这方法对女子实在是有些卑劣也没可信的人手可用。
这一想到谢俊逸和陈玉蓉,又琢磨了三郎之前折腾他的点子,婉如突然一个激灵,最初与宿敌狭路相逢时的违和感又冒了出来。
她意识到,让谢俊逸和多个姚家女狗咬狗折腾一辈子的坏水主意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譬如,前辈子的他、自己和陈玉蓉。
如此一琢磨,婉如冷汗都冒了出来。
忍不住扭头看向枕边人满腹狐疑——前辈子,他是知道了私奔一事?是故意怂恿自己母亲不喜欢的陈玉蓉嫁给了谢俊逸做嫡妻?他肯定知道这表妹的跋扈性子,也就是说,自己之后的悲剧其实是三郎一手促成的?
这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婉如赶紧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千万别因莫须有的事情胡思乱想,上辈子的事情已经没法追溯了,这辈子大家的人生轨迹都全然不同,又何苦纠结前尘往事?
当然,最大的一个仇还是要报的,不报不甘心啊。
为了让自己睡得舒坦,那就让别人不舒坦去吧。
正想着,肖阳居然突然睁开了眼,刚好和婉如来了个四目相对,霎那间吓得她心口噗通直跳。
“你怎么了?”
心里有鬼的婉如先发制人,开口便问,“睡得不太安稳啊?”
“嗯,做梦了,”
三郎也没否认,蹙眉答道,“梦到一个衣着古怪的人在盯着我看。
没事儿,睡吧。”
肖阳拍拍婉如的腰,又闭上了眼佯装入睡,可他心里却在一遍又一遍描绘着梦中人的模样。
那是个身形高大的男子,高鼻深目容貌英挺,肤色黝黑油亮却并不粗鄙,他穿着镶边黑色短衣、宽脚裤,身披斗篷,头缠青蓝布帕,左耳挂着红黄两色的大耳珠。
梦中,他先是在密林中漫步,而后突然抬起手中的长条棍状物抵在肩窝,瞄准草地上蹦跳的灰兔就扣动了右手食指,“砰”
一声脆响后,兔子应声倒地他却突然回头死死盯住了肖阳。
这男子是一种典型的西南蛮夷打扮,三郎却觉得该梦境并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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