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喝这么多的?”
他不在,她也敢喝这么多酒,她是钱不够用了吗,他宋载行身边的人竟然穷到为了三瓜两枣到酒局上血拼了。
zoey睡得迷迷糊糊,压根不知道他的内心想法,只是觉得脸上那只手清凉降燥,忍不住把脸又往他手心贴了贴,偏头蹭弄的模样像一只小猫,宋载行心里一软。
他偏头发现她手背上有一道伤口,拿起来看了一会儿,还不是很深,问道:“怎么弄的?”
“除夕那天,酒吧门口的垃圾桶咬我呜呜呜……当时我想叫宋仪卿的……谁让他们走这么快……呜呜好痛……”
“宋仪卿?”
“是呀,还和晋家那个小帅哥。”
zoey晕晕乎乎的,拼命往他怀里钻。
宋载行沉思,按理,她那个时候不应该在贯城,应该和她妈在国外,可自己回来了,还瞒着宋家。
看来这个妹妹也不是表面那么与世无争。
“宋载行……”
她含糊不清的喊,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睡起来更安心了,趁着酒意往他怀里乱抓,手脚并用全部搭在他身上才得到痛快。
她醉得不省人事,做什么都是全凭本能。
“宋载行……宋载行……”
她低喃的声音越来越低,呜咽着,不清醒着。
在他怀中一声一声地唤他名字,也不知道是为了求什么,只是这三个字,翻来覆去地念,直到这委屈不甘失落无助的声音流进宋载行忘记设防的心里,刻进那人的骨血里。
“宋载行……”
她一遍一遍地唤他,宋载行就耐心的一遍一遍拍她肩头,像哄梦魇住的小孩,抱着她在沙发上,两个人像雕塑一样,融合在无边的夜景中。
他低头看她,可以亲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她的额头和嘴唇,但他没有,他只是拍着她的肩,因为她流泪了。
泪水打湿了她的睫毛,眼角和脸颊,宋载行第一次对女人的眼泪感到束手无策。
她睡着了,可是她在无声地流泪。
她没有哭,不是难过的哭,不是求而不得的哭,不是撞南墙不回头的哭,那么热烫的眼泪,居然是一种绝望的姿态,缄默的喧嚣。
原来人可以做到不哭,但是流泪。
热泪循着眼角绯红的皮肤滑落到白皙精巧的下巴,滴落进领口那一段裸露的脖颈,像一块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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