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万万不可。
不说我们与秦家铭纠葛重重,即便是路遇陌生,也不敢轻易触怒!
秦家铭非池中之物,若是步入衙门,连府尹也要躬身相迎。
“除非贺静宇出手,否则别无他法。”
南宫静谧轻声道。
莫怡安身躯一震,眸光大张:“你……”
“贺静宇乃泽兄至交,其言泽兄或能倾听。
由他相劝,或许有望,岂不更好?”
南宫静望向莫怡安,笑中含解。
莫怡安心头重石稍落,迟疑问道:“难道你……也不可为之?”
“我?”
南宫静似闻戏言,轻笑而出,“你以为,泽兄会因我之言,便放苏晓晓一马?”
“况且,即便我有能力相助,我又何以……非帮不可?”
南宫静言语间带几分讥诮。
的确,若南宫静出面,秦家铭恐会误会其嫉妒苏晓晓,挑拨是非。
“非贺静宇不可,否则此事你便莫再多言。”
南宫静最终说道。
闻言,莫怡安复坐原位,背倚椅背,陷入沉默。
南宫静目光不离其左右,静品香茗,忽然嗤笑一声,引来莫怡安瞩目。
南宫静笑中带讽:“你当真愿让你的未婚夫助苏晓晓?莫怡安,我知你心善,却未料及如此。
为助友人,竟愿将未婚夫推向情敌面前,你可真是豁达。”
莫怡安全身一紧,哑口无言。
“你……为何如此说?”
良久,她方低语迟疑问道。
“勿问我如何得知,实则我所知远超于你。”
南宫静语淡而讽:“若我是你,自顾不暇,哪有余力顾及他人。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回家好好思量。”
言罢,南宫静起身,高声呼道:“小二,结账。”
莫怡安心绪纷乱,归家途中购物,如惊鸟般忐忑。
贺静宇知苏晓晓乃他六载所寻,又将如何?他会否续追旧爱,而舍我而去?不,她不应如此自私。
苏晓晓乃挚友,今好友遇难,她却迟疑不决,何至于此?她本非此性,何以至此?莫怡安心内仿佛两军交锋,煎熬难耐,以至于贺静宇归家亦未察觉。
“哎哟!”
莫怡安洗净鸡雏,正欲放入沸腾之锅,抬头瞥见贺静宇立于厨门,惊若脱兔,手一松,鸡雏全数落入汤中,水花四溅。
“疼!”
莫怡安烫得惊呼。
贺静宇疾步上前,熄灭火苗,将她手浸入冷水。
“怎会被吓成这般?”
贺静宇略带责备,关怀问道,“烫伤了吗?”
莫怡安怯生生抬首,见他并无异常,摇头轻道:“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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