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有人表示不服,范蕙兰撇着嘴说“你们跟她关系好当然为她说话,但整个宿舍就她一个人没丢钱怎么说而且她最近吃的也比以前好,还有多余的饭票和菜票借给别人。”
“她为什么不可以吃得好为什么不可以有多余的钱借给别人只要钱的来路是干净的,她就有保留隐私的权利。”
齐洛灵慢条斯理地反问,目光逐一在众人脸上掠过,“而且宿舍里也不是只有她的饭票和菜票没有丢”
“怎么可能我明明丢了啊”
“就是,我也丢了,虽然不多。”
宿舍里立刻响起反驳声。
贺鸣长眉一挑,也饶有趣味地凝眸望着她。
“贺教授,给我几分钟可以吗”
齐洛灵向贺鸣,在得到后者的首肯后转回头继续说,“我想请大家将自己所有的饭票和菜票都摆到桌子上来,记住是所有的,一分都不许留等下我们上下铺之间互相检查还有没有藏起来的”
大家都不知道她要干嘛,虽然有人不大乐意配合,但贺鸣一声不吭的严肃模样就表明了他不反对齐洛灵的做法,于是只好把所有的菜票和饭票拿出来在桌子上放好。
贺鸣脸上虽然古井无波,心内其实也很好奇齐洛灵接下来想做什么,小姑娘胸有成竹的模样实在太有趣了。
齐洛灵也在桌子上摆好自己的菜票和饭票。
然后她顺着桌子绕了一圈,每一个人的票据她都用手拨开,逐一认真地过去,完之后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白纸递给贺鸣“贺教授,能不能麻烦你把我们每个人的菜票和饭票收好一一对应,千万不能弄错了。”
贺鸣点点头接过白纸将每个人的菜票饭票一一包好,并且在白纸上写上对应的名字。
齐洛灵一边着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灵活地操作一边说“这个小偷偷东西很奇怪,我明明垫被下的袋子里装有十六元八角的菜票和十一斤三两的粮票,却只丢了一小部分,你们大家也都一样,如果是外贼不可能只偷一部分,也不可能对我们宿舍每个人藏钱的地方都这么熟悉,几乎一个不漏,所以我同意大家的想法,小偷是我们宿舍的内贼。”
众人面面相觑,连安青小声嘀咕“这还用你说,装什么装”
齐洛灵听若未闻,继续说“我先前就说过了我的菜票和饭票是在昨晚六点一刻到八点五十之间丢的,大家都不确定昨晚这个时间段有谁在宿舍里,所以这个略过。
我们换一种思维,大家可以自己的不在场证明,这也是另一种洗脱自己嫌疑的方法。”
“陈裳月同学,你先说,你昨天这个时间段在哪里有没有证人”
她点名。
“我我跟我昨天不到六点就出门了,跟我老乡在财院旁的一个录像厅了场录像。”
陈裳月结结巴巴地说。
“等等,你先不要说。”
齐洛灵忽然止住她,转过头来用英语跟贺鸣说了几句。
她说得极快,宿舍里除了贺鸣边听边微笑着用笔在一张白纸上记录着什么,别的人都没听懂。
“你接着说。”
齐洛灵对陈裳月说,“了什么录像几点的坐第几排”
“6点25分的,叫聚散两依依,坐第五排。”
陈裳月说,“到了八点多才结束,然后我就去买了收音机,九点多才回来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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