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安慰?”
薛之梦把茶推到黄月面前,示意让她喝一口,然后才接着说:“我也是离婚了的,你想让我怎么劝你?和你说,男人那物种,离了这个还有下一个?还是说,为你抱不平?”
“哭出来就好受了。”
赵振刚说,“之梦说得对,与其等别人来安慰,不如自己慢慢想开,其实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谁离开了谁就无法活下去,爱一个人也好,不爱一个人也好,我们要先爱好了自己,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把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到自己爱的人身上,受了伤,会更痛。”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喝茶?难道我的直觉告诉我的是对的?你们两个有戏?”
黄月在这一刻忽然变得没心没肺起来,刚刚还哭得撕心裂肺,这一刻又八卦起薛之梦和赵振刚来。
“别胡说。”
薛之梦端起茶杯喝茶,掩饰自己的惊慌。
赵振刚却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想和她有戏,就是怕她不愿意。”
“啊,啊啊啊,”
黄月似乎忘了自己的痛处,直勾勾地盯着赵振刚看了好久,又把头转向了薛之梦:“之梦,赵老师是多么博学多才啊,他如果追你,你就答应了吧,反正和高寒也离婚了。”
“你这是什么话!”
薛之梦被气笑了:“我还真没想到,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那个人是你。
你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好,怎么又替我操起心来了?!”
“我哭是因为我委屈啊,这么多年,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投注到了田亚文身上,把我父母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到他身上去了,为了他,我不仅仅是丢弃了学业,还把我父母都豁出去了,换来了这样一个结果,他有权了,有钱了,就开始想换一个人了!
我哭怎么了?总得找一个人安慰和开导一下我吧?谁想到你们两个在这里你脓我脓的,不但不劝我,还让我可劲儿地哭!
真不够意思。”
“诚如你所说,田亚文到现在这一步,是因为你的付出和努力,他不感恩还决定和你离婚,所以我才觉得,你没有必要为他难过伤心啊。”
赵振刚不太了解田亚文和黄月的事情,听黄月说了以后,大致有了了解,“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如果把精力都用在这种让你痛苦难过的事情上,多傻啊。”
“别说我了,等过几天民政局上班我们就去办手续了。
注定的事情我也不想让自己再折磨自己了,这个年我都没有过好,我的情况我爸妈也知道了,他们老两口比我想得开,早就劝我趁早放手了,反正孩子给我了,我也没什么可争的,钱呢,以后可以再挣,给他就给他了,无所谓。
倒是你们两个,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
黄月脸色仍旧不好,但是说出来的话倒是比精神要开朗许多,似乎离婚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也不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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