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啊的。
但是过一会儿就不记得了。
那叫挨打不计数。
变好?怎么会?第一次挨打的时候还长点儿记性,过两天就恢复原状了。
到后来干脆和皮带都混熟了,哪个地方有裂纹,哪个地方勒的变形了,我从屁股上挨的打就能感觉出来。”
“哈哈哈,怪不得齐老哥能坐在桌子前算账算个不停,原来是父爱总是以你想象不到的方式助你成长啊!”
齐站长听到林里的说法,越想越有趣。
随即捧腹大笑。
“哈哈哈!
你说的真有意思。
咋这么可乐呢?你呀!
要是还留在城里,绝对能进那个什么艺术团、表演团之类的文化单位。”
林里将电烙铁放回基座上。
接天线,通电,开机,一气呵成。
看到电视里重播昨夜的节目,又等了一会儿后没有发现异常。
随后关机,开始安装电视机后壳。
“可得了吧!
就我这样的还能当艺术家?你是没见过人家艺术家什么模样。
就我这样的,十个加起来都比不过人家一个小后生。”
齐站长仔细瞅了瞅林里的模样。
“别呀!
你长的挺好的啊!
你是不知道,你那天和我去县招待所修冰箱,结果你走了之后就有食堂的工作人员和猪八戒打听你呢!”
林里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儿,回头疑惑的看向齐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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