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但是他可以爬着过去。
周晏别：“不可以爬，地上多脏啊。”
温垚夏：“……”
你又懂了。
周晏别蹭蹭他，像在撒娇：“宝贝儿，我不会做坏事的。”
温垚夏看着他不说话。
周晏别感受到了他满满的不信任，委屈垂眸：“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我过会儿就去自……”
自什么！
？
温垚夏眉心一跳，着急忙慌地捂住他的嘴，乖乖把腿挂了上去。
你闭嘴。
不许说。
周晏别眉毛一挑，坏心思地用舌尖骚弄他的手心。
温垚夏触电一样撤回手，整张脸红的都快冒烟了：“你……不要……闹了。”
“嗯，我不闹了。”
周晏别勾唇：“现在信我了吗？”
温垚夏偏过头极快又极轻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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