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萍望了眼露五渊,撇了撇嘴,冷嘲热讽道:
“白天那是在九龙江上,是九龙帮的老巢所在地,那漳州府里也遍布着龙啸天的眼线,你要觉得和龙啸天还没好好亲热够,就再回去到那城里玩玩也不错,我让小鱼儿送送你,估计那龙啸天差不多也要进城了,你赶回去正合适!”
露五渊吐吐舌头,灰溜溜地笑道:
“原来如此啊,那座大城叫漳州府啊,那岂不是那漳浦县城的上级单位吗?不知道它那抓不抓捕得罪那狗县令的人!
要是也抓的话,那里可真是龙潭虎穴了!
不去也罢!”
柳若萍冷冷一笑道:
“那等周家鹰犬,我见一条宰一条,有什么好怕的,不仅那欺男霸女的狗县令,漳州府里那狗知府也不是什么好狗,要不是有龙啸天在那周围盘旋作梗,本夫人早顺便割了他的狗头带回来喂狗了!”
露五渊听着倒没什么,狗顺听完不满叫道:
“哎哎,我说夫人,你怎么老拿狗去形容那些坏家伙啊,狗这种动物可都是一等良民呢,那些卑劣的家伙连给狗舔屁股都不配!”
柳若萍愣了愣后哈哈笑道:
“对,对,狗顺兄弟这话听着悦耳,我那样说倒是抬举那些不如狗的狗东西了,不对不对,不如狗的东西!”
露五渊看着柳若萍娇俏的模样,不由得会心一笑,想起一事道:
“夫人,你说那龙啸天盘旋在那臭知府的周围,按说,他们一边是官府,一边是强盗,应该水火不相容才对啊,却怎么还能打成一片?”
柳若萍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哼一声道:
“哼,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互相勾结,互相利用,各自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呗!
哼,想想这些跳梁小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皇天后土所归,自有天命相向,岂是随意几条爬虫也敢蠢蠢欲动的!”
露五渊听着柳若萍愤愤的语气,不免有点迷茫了,接触这段时间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柳若萍就是个一切都看不顺眼的小愤青,简直比在中国的他自己还要愤。
尤其是那些当官的,好像谁在她嘴里都是鹰犬,都是败类,都是狗东西,她咋对这个社会就这么苦大仇深呢?
要是个大男人,可能还有点国仇家恨,比如他自己当初在后湖村感受到村民们的疾苦后就对官府义愤填膺不能遏制,可对于她这样一个妇道人家来说,未免就有点涉世太深了吧?
想着想着,不免疑惑地问道:“夫人,你一直都问我的出身来历,我现在能不能反过来问你一下啊,你能给我介绍一下你的身世背景么?”
柳若萍白眼一翻嘴一撇道:“你本事大,不是都已经知道了么?”
露五渊苦着脸叫屈道:“哎呀,我说夫人,你怎么还不依不饶啊,我不就是即兴吟了一首诗么,本以为能够震撼你的芳心,哪想到反而勾起你的疑心了!”
柳若萍咧了咧嘴道:“你这个人看起来满身正气,其实老没正经了,你再油腔滑调,小心我封掉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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