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她已经疑心了。”
楚绍翔摇头。
“知道了。”
齐昊天沉思片刻,看向他交待道,“我出去一趟。”
“去看阮黎?”
忍不住八卦。
“不一定。”
……
阮黎将整个人埋在宽大的浴缸里,压力四面八方迫来,呼吸越来越困难。
呼的一声,她从缸底钻了上来,大口大口的呼吸,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边,缠绕在颈项。
爬了起来,拢上浴衣,对上洗漱台上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灰暗。
芭比娃娃,被肢解的芭比娃娃。
那个娃娃代表的是自己,还是其它?
夏茗的宝宝?
会是夏茗吗?如果是她,那她未免也太不择手段了。
可是爱情是自私的,谁的眼里容得到心爱的人身边有着其它的人。
她也想计较,可是她没资格。
或许,她一开始就明白她跟他之间不过是场交易,所以把握的很好。
她对他,不能动情,她把握的很好。
电话铃声在客厅里响得个翻天覆地,扯了条干毛巾将长发裹了起来,趿着拖鞋朝客厅走去。
“黎黎。”
听筒刚搁到耳边,轻柔的低唤便在耳畔响了起来。
阮黎轻轻一怔,随即立马恢复过来,对着话筒轻轻嗯了一声。
“我想见你。”
语气里透着满满的乞求,“很想。”
“很晚了,赵子阳。”
相见不如怀念,怀念不如不见。
如果分开已经是即成事实,那就不要拖泥带水,当断不断,难受的是自己。
再说了,有些东西,错过了,可能就是一辈子,比如爱情。
既然已经错过了,那就朝前看,不要回头了,因为,再也回不去了。
“黎黎,我听说子念去找过你。”
“嗯,不是专程找我,我们只是碰巧遇上,聊了几句。”
她努力轻描淡写,那晚的遇见事实上并不怎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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