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是一阵沉默。
若不是还能听到床上人的呼吸仍在,他恐怕就要过去亲自看看是死是活了。
过了许久之后,床上传来一声轻哼的气音。
“你跟那老伯说,我月事来了,需要人扶侍。”
老伯的动作果然迅速,直接派来了一屋子的婢女。
浑身酸痛无力的谢从安歪在床上,被窝里塞满了汤婆子,肚子上是个热乎乎的锦袋。
一个婢女跪在床边,正小心的服侍着她喝汤。
她咽下一口,吩咐脚边站着的那个:“去将房门打开。”
那个一直候着婢女却小心翼翼地道:“姑娘此时不得见风。”
谢从安指了指脑门,“我都出汗了。”
说完瞥了眼那些给自己准备洗澡水的婢女,威胁她:“你要是不听话,就也给我打水去。”
对方或是真的放不下掌权的身份,乖乖的屈膝行礼,亲自去将屋子里的门窗都一一推开了,突然间又停在了门口,径直走了出去。
恍然听见有男人的声音,谢从安道:“可是大夫来了?”
方才那婢女便一路小跑进来,屈膝行礼道:“正是大夫来了,姑娘可要先让大夫瞧瞧?”
“要的。”
谢从安拍了拍床边还跪着的婢女,将被子一掀,坐了起来。
她费心数着盼到了今日,可得好好的演绎一番才行。
时日入夜,良王府中。
这位逍遥之名满天下的王爷,竟然是罕见的支着条腿坐在软榻上,一手驾在膝头扶着前额,眉头微皱,不过还是那么的好看。
“这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凤清一跨进来就被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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