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清立刻想到了后半句。
李意清看完,摇了摇手中的花笺,笑意盈盈。
“你要和我说什么?”
元辞章看她笑得夺目,有些狼狈的移开视线,伸手拿回花笺。
“我想亲口对殿下说……”
元辞章微顿,说完了后半句话。
“意清,生辰快乐。”
他很早就想这样说了。
李意清闻言,有些意外,又觉得有些理所应当。
“没了?”
元辞章沉默着点头,目光如幽潭。
这片幽潭中,只站着一个李意清。
元辞章道:“我本以为殿下是看了花笺,才会特意等我。”
而此刻知道,并非他留笔所求,而是心有灵犀。
李意清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瞧见元辞章耳垂快和他身上的绯红色官袍一样,李意清好心地没有火上浇油。
她主动贴近,将手靠近花笺,元辞章本还有些用力,见她出力,便主动松开了手。
目光幽幽地看着李意清。
“你是状元,这么一句大白话可不够,”
李意清将花笺折起来,收入平时存放贵重物品的木匣中,“你要再写一,不拘诗词歌赋。”
元辞章怎么可能不应。
可是……
他看着李意清,目光中像是有千言万语。
可是一想到是写她,便总觉得词不达意。
或苍白,或轻佻,或生硬,或流于平庸悱恻,或深陷落俗。
他已经写废了一书箱的纸,书箱放在他的书房阁楼,连许三都不知道。
可是眼下李意清目光期待,他根本难以拒绝。
他抿了抿唇,轻声道:“好。”
翌日一早,李意清不出意外地起晚了。
昨夜元辞章梳洗回来,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大胆又孟浪。
躺在床上,脑中还是昨夜的低喘,脸上不禁一片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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