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说什么来着,酒后必然乱性。
顾朝年刚想回忆对方是谁,毕竟他不是靠牛牛识人的变态,到地板上扯烂的丁字裤
好的,破案了。
桌上用保温盒装着粥,算顾尘夜有点良心。
他喝完粥又困了,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困得这么快,不过十点还有节专业课,每次上课必点名,他撑着眼皮去学校了。
后面残留着被贯穿的疼痛,他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
尤其是听着老师上课“上节课我们学习了资产类账户,这节课我们来学权益类账户,权益类账户用来反映所有者权益的增减变动及其结果,实收资本、资本公积、本年利润、利润分配。”
那就更度日如年了。
不行,他要找机会转专业。
旁边的宋思甜察觉到他的不适,关切问“朝年哥哥你不舒服吗”
顾朝年随便编了个理由aa34昨天和冯远他们喝酒,喝多了头有些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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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甜盯着顾朝年衣领下的红痕“冯远”
顾朝年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可信,说得更详细了些aa34昨天冯远帮了我一个忙,就约着一块儿喝酒,醒来后头疼作了,上完这节课我溜了,老师点名帮我答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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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甜语气急切aa34朝年哥哥怎么和冯远玩到一起,他们那个圈子很乱的,经常玩弄小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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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男生
顾朝年不熟悉冯远那个圈子,但冯远私底下这么骚,应该是期待
被人玩弄。
“再说吧。”
他打了个哈哈过去了,宋思甜还想说什么,被他以头疼挡回去了。
上专业课也不是坏处,在老师孜孜不倦的教诲下,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在学校打盹和在公司打盹不一样,后者醒来目眦欲裂,背个炸或能欠乍世界了,前者醒来精神焕发。
他醒来后舒服了,打算找冯远问问密室的事。
不是他要这么卷,刚被人草了不知道多少遍便开始做任务。
而是他没多少时间了。
尽管游戏和现实的时间比例是1001,玩一百天游戏在现实里就一天,但说不好公司有什么事,他还是尽快做完支线推主线。
他在大教室没到冯远,估计翘课去训练了,准备去篮球队找冯远。
宋思甜叫住他“朝年哥哥去找冯远吗”
顾朝年知道宋思甜不喜欢冯远,迟疑地嗯了一声。
不料宋思甜竟说“我陪朝年哥哥去找吧。”
顾朝年本来想拒绝的,可着宋思甜清亮的眼,最终还是没拒绝。
两人朝南区运动馆走去,他以为宋思甜会各种问他怎么和冯远变熟的,谁知宋思甜一句没问,走在路上相当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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