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珃抬指敲了两下白瓷建盏,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阮氏嫡女,五岁能文,七岁善琴,才貌双绝,本王今日得见,实乃一件幸事。”
“王爷谬赞。”
阮德眉头深锁,“如玉,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快退下!”
“父亲,我有话同襄阳王说。”
“胡闹!
你一个女孩子知道什么!
襄阳王,你要杀要剐,老夫随你,但你若是敢动如玉一根手指头,老夫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萧景珃听得不耐烦,扬手一挥,游刃立即押了阮德下去。
“姑娘想说什么?”
“王爷以为,臣女学识如何?”
“姑娘才名在外,本王亦是感佩。”
阮如玉施施然一礼,“既如此,臣女毛遂自荐,自请出任太学博士,还望王爷肯。”
萧景珃一愣,“你要入朝为官?”
“是。”
“我朝从未有过女子入学为师的先例,你一介女流,如何服众?”
“王爷若愿意给臣女一次机会,臣女自有办法。”
“可是,本王凭什么要给你这个机会呢?”
“太子甚得民心,一朝身死,天下百姓为其扶棺者何其之多。
即便王爷以谋逆之罪盖棺定论,可王爷管得了史书工笔,堵得了悠悠众口吗,王爷杀了为太子请命的三千学子,以儆效尤,可是王爷自己也知道,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必会污了陛下清听。”
“继续说。”
“阮氏一族书香清名,世代不涉朝政,若是王爷能推举阮氏入朝,必得一大助力,名声上亦可挽回一二。”
“可惜呀,你父亲不愿意。”
“父亲不愿,臣女愿意。”
“我大梁虽无旧例可循,但观其余诸国,五经博士向来皆为男子出任,姑娘虽有才名,终为女流之辈。”
“既然五经使不得,那么六经总该可以了吧。”
“六经?姑娘是说《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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