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的人不知道那场大雪是什么时候停的,第二天他们从舒适的被窝中醒来,打开门,门口堆起了一道半人多高的雪墙,贪玩的孩子拿着铲子在上面掏洞玩。
有人走到外面,踩着积雪欣赏乡村雪景,晨曦下一片粉雕玉琢的世界。
北面的狼山望不见了,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仔细辨认,就能从天和地的界线处辨别出起伏的轮廓。
人们的心情极好,瑞雪兆丰年,雪是解决春旱最好的东西,是老天的恩赐,积雪压一冬,水分充分渗入到泥土中,明年春耕时的墒情就会更好,庄稼的出苗率就会更高。
雪带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但当人们看到村口那棵枝枝蔓蔓的柳树因为不堪积雪的重负断成两截时,心里略微有些不爽,看来输电线路也是被这场大雪破坏的,希望能赶在春节到来前修好,不然又要过一个黑年了。
人们的目光最后被一座房子吸引,那是赵家的房子,与别的四四方方的房子不同,那房子坍塌成了一堆,只剩下一个顶着白帽子的三角形。
赵家那套具有五十年历史的土坯房被大雪压垮了,东墙整体倾倒,其他几面墙也倒去了多一半,村民们其实已不抱赵家爷孙俩还存活的希望了,但当他们从雪中扒出一根根椽檀,抽去一块块篱笆,在西房的墙角发现了昏迷不醒的赵天尧和赵小禹,还有一口气。
赵天尧昨天心血来潮的一个决定,挽救了他和孙子的性命,废墟当中唯存的一块安全之地让他们在严寒中挺过了一夜,如果不是倒在西房睡,他们早被那场大雪活埋了。
闻风赶来的孙桂香让村民把爷孙俩抬到她家,赤脚大夫秦富忠给两人输了液。
在暖意融融的火炕上,两人渐渐苏醒,虚弱的赵小禹泪流不止,不停地哭泣。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是被吓坏了,还是庆祝劫后余生,他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想通过哭泣来释放一下,昨晚那种在绝望中的煎熬彻底击垮了他。
孙桂香坐在炕棱边,不住地给他抹着眼泪,刚抹去一波,又漫出一波,像源源不断的山泉。
金海满脸惶恐地站在地下不知所措,赵小蛇却在炕上跑来跑去,嘴里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
赵小禹基本没受伤,只是脸和胳膊上有些轻微的擦伤,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能下地行走了。
赵天尧却因为腿部受伤严重一直躺着,自从苏醒后,他就一言不发,双目痴呆地望着屋顶。
队里的人陆续前来探望,他们都想从爷孙俩口中听到这场惊心动魄的经历细节,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询问,怎么循循善诱,赵天尧总是一言不发,仿佛成了哑巴;赵小禹说得也是囫囵吞枣,没能满足他们求知若渴的愿望。
元旦假期结束,金海去上学了。
赵小禹又休息了两天,也去上学了。
家里只剩下孙桂香母女和赵天尧,队里的人也基本不来了。
孙桂香把炭炉烧得像火车一样轰隆隆地响,端来温水给赵天尧擦脸,赵天尧表现出一丝排斥,但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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