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这话一出,让车内的气氛再度沉寂了下来。
韩昀和易燃表面看起来平淡自若,但内心都在等着后座上alpha的回答。
好一会,祁烬才开口问出了第一句话:“死了吗?”
他这句话答非所问,俨然让易燃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都说人醒了,还问这死不死的问题干什么?
不过想归想,易燃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没…我刚刚不是说他醒了…”
“没死我去看什么?”
祁烬的嗓音冷淡,语气冷漠,脸上一副“人死为大,没死就跟我没关系”
的神情。
“他就算不抱着我跳缆车,也一样会受伤。”
“我就算没被他抱着跳缆车,也顶多只是轻微骨折。”
“我会因为他抱我跳缆车受伤而短暂地难受,但我很清楚,不管他抱还是没抱,结果都一样。”
祁烬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头脑和思绪在此刻无比清醒。
在那种情况下,不管抱不抱,结果都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把受伤的过程改成了抱他而已。
反正都会受伤,凭什么把受伤的原因归结于抱他这事上?
人要是死了,他去见最后一面痛哭一场倒也行,可人没死,他去看干什么?
难不成就因为对方抱他跳了缆车,受了伤,他就忘记之前的一切?
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去医院,若无其事地粘着司琰,自以为是地认为司琰抱他跳缆车是爱他的表现?
那不就真成舔狗恋爱脑了?
那他之前遭受的都算什么?
算他活该?算他倒霉?
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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