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彻底凌乱了。
赵笑笑更是活见鬼了,老大该不是中降头了?殊不知主动站到外面吃肉包的殷呖呖,恨不得嘴里嚼的是易鹤安。
王八蛋!
要不是怕他将自己穿裙子的事说出去,她刚才能将他大卸八块。
等等,昨天走得匆忙好像没有和李焕山统一口径。
“殷姐!”
她正吃着一声吆喝吓得她差点噎住,翻翻白眼艰难地咽下,就瞧见挎着布包的李焕山颠颠地从小池塘那边跑过来。
呦呵,方说曹操,曹操就到。
“殷姐,你怎么站在外面吃?”
李焕山今天看起来心情极佳,眉眼捎着比春色浓的喜色。
殷呖呖长臂一伸,将李焕山揪到自己跟前,抬手按在他的头顶,将高于自己半个头的脑袋压下来。
她咳了咳,“我给你说,不许暴露昨天咱两见过面,还有那件事。”
李焕山纳闷,“哪件事?”
“那件事啊。”
“哪件事啊?”
“就那件事!”
殷呖呖急了,差点给他脑袋拍掉。
“不是……殷姐说得哪件啊?”
李焕山挠挠头,“昨儿发生的事挺多……”
譬如可爱得和软糯小汤圆似的姣姣。
想着,李焕山咧开嘴就嘿嘿笑了。
殷呖呖撸起袖子就给他一个爆栗,怎么忽然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怕不是中邪了哦。
被暴力收回思绪的李焕山委屈巴巴,“殷姐,打头伤自尊。”
“我昨天还伤自尊了,我和谁说去。”
殷呖呖一咬牙一跺脚,“不许把昨天我穿裙子的事说出去,不然我自尊都能给你打爆。”
李焕山张嘴就是:“啊?殷姐你说你穿裙……呜呜……”
“穿你大爷的穿。”
殷呖呖眼疾手快的捂住李焕山的嘴。
这家伙猪脑子吧?能不能有点说悄悄话的意识?!
“我错了。”
李焕山最后捂着又被暴打的脑袋,双目含泪的点头。
殷呖呖长呼了口气,总算是解决完毕,转身要回学堂,吓得一哆嗦。
赵笑笑木头似站在门口眼神幽怨似弃妇,声音也是幽幽怨怨,亡灵一样,“老大,你有新欢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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