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着那些模样无辜的“百姓”
,试图找到他们是人的证据,可是他们倒下去就会变成红纸人。
纸人、纸人,全是纸人
江临斋踉跄地前行,走到渠沟,渠沟里是四弟。
他忽然弯下腰,仿佛被人击中了腹部,跪在渠沟旁吐起来。
师父。
江临斋含糊地说“师父,救救我,我做了选择啊。”
他没有哭,他是个铁石心肠嘛,从不会哭,只是雨流下来,他摸一把,发现自己脸上都是血。
什么镇山守海,什么天关难守,那些原本都与他无关。
河神说得不错,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师父。
江临斋抱头“别吵。”
师父。
江临斋哽咽“别叫了。”
师父。
江临斋失声大哭。
江郎君就这样疯了,他着了魔,在那段路上徘徊,既改不了结局也回不到开头,只能被困在这里,一遍遍、一次次地重复。
林长鸣终于知道了那一天的全部,明濯和洛胥也知道了。
他们见林长鸣把间夷的尸体放好,并对江临斋说“河神造孽,江郎君,间夷死了,这城里还能被河神寄生的人就只有你了,所以对不住,我得杀了”
他话没完,自己就先被江临斋杀了,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这就是抹一抹脖子再睁眼的事,于是他一睁眼
洛胥魂魄一震,居然从勘罪中醒了过来。
他一醒,明濯也醒了。
“勘罪还没结束,”
明濯蒙眼的绸带掉了,他一把抓下来,塞到洛胥手里,“是我的灵能流光了,你得再喝光明水亲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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