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主任不悦地道“胡闹,祭祖是大事。”
“那他们怎么可以拍啊,我都听说了,他们也是来拍傩鬼头的。”
庞杰向施长悬他们,“我还是姓庞的呢。”
“人家是做学术研究,而且早就和师公打过招呼,占卜过的。”
庞主任之前一直十分温和的样子,这时候却很强硬,“反正就是不允许,你有意见叫你爸爸来见我。”
“啧,算了,我先回去了。”
庞杰说罢,晃悠出去了。
庞主任又了两眼,很无奈,对三人道“他爷爷和我爸是堂兄弟,他小时候就搬到城里去了,只有年节回来,我们村里的年轻人,对待家堂还是很尊敬的。”
他之前才和施长悬介绍,家族之内对待祭祖活动很重视,还会特意从外地回来,这下就来了个反面例子。
施长悬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个年代像昴县这样的风气流行才是少数情况。
大部分华夏人,已经不会在家供家堂,就连清明扫墓的也越来越少,很多人可能几年去一次。
接下来他们又在村内转悠了一下,和一些老人聊天。
家堂第二天开,晚上三人在庞主任家里吃饭,也没什么娱乐,睡得比较早,庞主任家收拾了一间房给他们。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不过这床很大,是老式的木床,三个人挤一挤也足够睡了。
小量睡在最内侧,谢灵涯睡中间,施长悬则睡外侧。
“晚安啊。”
谢灵涯转头说了一句。
施长悬起身把灯关了,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背对谢灵涯睡了。
谢灵涯“”
大家一起睡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施长悬背对他睡。
别说,谢灵涯养成那么多新习惯,其中真不包括和施长悬背对背,施长悬的后脑勺他太陌生了。
可是谢灵涯一想,也不好让施长悬转过来吧,太怪了。
于是,谢灵涯带着一丝纳闷睡着了。
反倒是背对着谢灵涯的施长悬,几乎彻夜难眠,他白天一直有意无意躲着谢灵涯的视线,可视线躲开了,心里的形象还是那么清晰。
他清楚地知道,错了的,应该纠正过来。
如果施长悬的自制力不强,也无法修炼道术到这个地步了,可是
第二天,谢灵涯一大早就爬了起来,施长悬还在睡,心想这倒是难得,我今天比施长悬起得早。
哎,这个施长悬眼睛下面怎么有点青色。
谢灵涯悄悄把商陆神摸了起来,问道“小可,你主人怎么了”
施长悬昨天叫商陆神闭嘴,商陆神一下怂了,怂完又比较后悔,此时谢灵涯问起来,它就羞答答又幸灾乐祸地说“翻车了。”
翻车谢灵涯一下了然,哇,是不是道术失败了,心理一下接受不了。
施长悬一就自尊心比较重,小时候说不定是那种写错一道题补练一百道的人。
难怪,难怪心情那么不好,而且不愿意到谢灵涯搁谁失败了也特别不愿意到海绵精啊。
谢灵涯唏嘘道“让他想开点,谁都会翻车的,我也翻过啊。”
商陆神“嘻嘻。”
是连番巧合与情难自禁,并着心猿意马,撞在一起发生了连环车祸,摔得施长悬半身不遂,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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