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来没个准话,谁知道你讲话是真是假。”
她幽怨看他一眼,不软不硬顶嘴。
早上明明可以和她讲,如果他讲,她一定不会再去教堂。
七哥总算尝到搬起石头砸脚的滋味,掐腰在屋内来回踱步,偶尔瞪她时,似要吃人。
子君惴惴,不发一言,默默找睡裙去浴室。
出来时他该歪坐起居室沙发上抽烟,脚边落下数个烟头。
子君试图劝,“别抽了,还要我清理……”
话未讲完,又被瞪。
她禁声,掀被上床,徒留七哥一人有气无处发。
正是睡意朦胧时,有人掀开被挤进来,闷闷道,“那明天再去公证。”
子君睁开眼,忙翻个身面朝他,“讲真?”
他咬牙挤出,“还有假?”
子君干笑,捧脸亲他下巴,试探喊,“老公。”
七哥哼一声,齿间回味老公二字,嘴角禁不住上翘。
“老公。”
她又小声喊。
“喊喊喊,烦死!”
“老公老公老公……”
她不停喊,面上全是笑。
七哥翻身而上,撕她小裤裤,狞笑,“快张开腿给老公操操。”
“讨厌……”
话这样讲,到底乖顺张开腿。
……
七哥老母顺利喝上媳妇茶,笑眯了眼,拍着子君的手叮嘱,“以后阿七欺负你,同我讲,我不饶他!”
“阿婶,我知道。”
子君抿嘴笑。
“还喊阿婶?”
“阿妈。”
七哥一旁挤眉弄眼,掐嗓子学她,声音尖细,“阿妈。”
子君怒嗔,不忘告状,“阿妈你看他,没正形。”
七哥老母作势要揍,七哥忙闪开,大失所望,“我就知道,阿妈你有了媳妇就忘儿。”
……
结婚七哥仍如往常,床下呼呼喝喝,床上粗言粗语。
子君不免生气,拿别人老公作对比,“阿哥疼阿嫂,讲话不敢大声,阿嫂让他向东,他不敢向西,比起阿嫂,我像跳进了火坑!”
七哥斜睇她,“想怎样,床上让你爽翻天还不够,床下还要我把你供奉起来?”
“你……”
子君赤脸瞪他,“没情趣,不和你讲了!”
七哥总觉女人矫情,多事,世上最麻烦的物种,与她们沟通,不若干一炮来得实在,是以两人每每吵嘴,最终都在床上解决,长此以往,难免搞出人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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