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君最不喜欢这种姿势,让她生出一种自己不过是条母狗的感觉,只是供主人取乐。
“我不想……”
她挣扎,面红耳赤,“你、你太下流。”
七哥嗤笑一声,心道女人就是麻烦,男人关灯脱了裤都一个德行。
一阵急干,把人治软了,才俯身在她背上哼声道,“书没念几天,学矜贵了,告诉我谁不下流?还是勾搭上哪只白斩鸡了?”
白种人的地盘上,多得是穿西装,白面皮,杵根手杖就自称绅士的番鬼,最会迷惑无知小姑娘。
“你乱讲!”
子君愈发挣扎,“我没有勾搭谁。”
七哥总算满意,“最好是,被我知道你给我戴绿帽,逮回来干死你。”
总是这样,平时没正形,上了床更是什么话都能讲出来,等做完时,子君已经软成一滩烂泥,他还追压上来,恫吓她,“听见没有,在外不许勾搭别人,不许对别的男人甜笑。”
子君气恼,唾他,“要你管,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男人,被我干了就是我的。”
他怒。
子君不理他。
他催她,“快讲话。”
她仍不理。
他渐没趣,又推她,“那明天去公证。”
“你最好想好,我没逼你,免得到时后悔。”
她讲话也带了赌气成分。
“哼,口是心非,明明想的要死,还摆出不情不愿的样,给谁看?”
七哥大抵永远不知道怎么哄女人。
子君轰然坐起,俏脸带煞,胸脯起伏不停,“是,我是口是心非,不愿没名没分跟着你,你不愿娶,我找别人就是。”
讲到心酸处,她眼眶泛红,被他拖上床睡这样久,阿妈也接过来了,还是迟迟不提结婚,她有多少年华陪他耗。
“敢!”
七哥暴脾气,猛捶枕头。
子君本就胆小,又被他一呼一喝惊吓,缩在床头,泪珠直滚。
七哥挠头,试着推她一下,又恫吓,“哭哭哭,再哭丢你进泰晤士河喂鱼。”
她干脆哭出声,抽噎不停。
七哥不胜其烦,作势挥拳,又悻悻放下,扯被躺倒,紧蒙头,闷声道,“烦人。”
一觉睡到天光,醒来时,子君早已不见人踪。
七哥蹬上牛仔裤,光膀下楼,直接进后厨,见子君身上围了围裙,正帮忙洗菜切菜,不知为何,瞬间松口气。
两手背后左顾右盼,底下小弟纷纷与他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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