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是真疼,站不直,只能半依靠着身侧的男人,小声嘶嘶的抽气。
萧暮年同样笑的一抹轻讽,漫不经心的瞧着停车坪驶出去的白色法拉利,道:“呵,你还真是…可以。
为了个已婚女人,放着海城的雅少不做,跑到帝都来了…”
那男人好看的眼睛微微眯着,眼底是化不开的冷漠。
他淡淡的撇了眼安歌,从怀里掏出皮夹子,然后抽出几张红色的大钞就往安歌的怀里塞,道。
“这次抱歉,医药费我包了。
下次,到海城来,哥哥在给你赔罪!”
安歌…
萧暮年嘴抽抽,冷冷淡淡的睨着他,“风流逸,别到处瞎认亲戚。
我的人缺你这点钱。”
风流逸也不气,睨了眼法拉利绝尘而去的车影,暗暗失笑。
反正,他人是逮不着了,勾唇眯了眯眼,笑道:“好好…我还没吃饭呢,萧暮年,请我吃饭!”
萧暮年无语的瞪着他,道:“风氏要倒闭了?连饭都吃不起了?”
风流逸不搭理他,视线重新懒懒散散的打量着安歌,黑眸亮亮的,像是在欣赏什么绝世美玉。
当然,也真的就是欣赏,并没有半点之外的贪婪。
安歌被看的脸红,又顾着膝盖的疼,全然不发表态度。
风流逸收回视线,从新对上萧暮年,道:“好歹多年的交情了,你不应该尽尽地主之谊?”
萧暮年…
十分钟后,寰球国际某知名皇冠会所。
安歌靠坐在沙发软垫上,自顾自的低头摸着药膏。
雅座上的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坐着,显然两人是旧相识,且从谈话沟通的内容,两人交情非浅。
从最近私人生活畅聊到最近股市楼盘,相谈十分融洽。
已然,已经忽略掉了某沙发上摸着药膏的小可怜。
没多会儿菜上齐,还是风流逸特别绅士的喊她用餐。
萧暮年自然没什么意见,安歌就一蹦一跳自觉的坐到男人的右手边。
风流逸撇了眼桌子上的佳肴,淡淡冷嗤:“萧暮年我记得你不爱吃这些水产品,什么时候改胃口了?”
安歌唰的一下就脸红了,因为一整张桌子的菜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她爱吃的海鲜。
萧暮年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凉凉的看了风流逸一眼,“你有意见?”
风流逸……
呵,开玩笑!
他能有什么意见,萧豹子宠自己的女人,他敢有意见?
哼,他要是把他女人追回来,别说是换胃口了,换特么的肾.估计有可能。
吃一半,安歌想吃螃蟹,但螃蟹太远,在风流逸眼前。
但她又不好意思主动转盘,风流逸本着绅士有礼的态度,又一贯发挥以往照顾女人的本事,不仅看出了她的心思,还特别优雅的将蟹黄用牙签一点一点的给剔到骨瓷碟子里。
等剥好之后,倾着身子就递到了安歌的面前。
他笑的冷沉但多了一些温和的态度,道:“吃吧,我家老三,就爱吃着玩意儿,没事就叫我给剔!”
安歌红着脸说了声谢谢,也不敢拿筷子吃。
她侧首看了眼身侧冷测测的男人,最后萧暮年看她一副委屈巴拉的样子,扯扯唇道:“风少爷给你弄,你就吃吧。”
得到了特赦,安歌眯了眯眼,开心的优雅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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