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两位老人哈哈大笑。
到了深夜,秦砾塘洗完澡,和陈应一起坐在屋檐下等着头被风吹干。
陈应扭头看他,“你给小海睎买的那块手表要五十万。”
秦砾塘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你十岁失去养父母,海睎三岁父母双亡,这么小的孩子,多可怜……”
陈应轻声说,“可你十八岁时……”
秦砾塘十八岁也成了没爹没妈的孩子。
“我遇见你的时候你已经十四,一个人生活了四年,如果可以重来,小应,我一定会早点去找你。”
寂静夜色里,陈应默不作声。
“我以前也接你放学,刚开始你不听管教,偷偷和小混混打架,我气死了,一脚把你踹到地上,你站都站不稳了,还忍着不哭,说不要我管,什么烂性子……从小就这么倔。”
陈应叹气,“既然我这么不听话,为什么还要管我?”
“你只有一粒糖,全部给了我。”
秦砾塘不是一直都这么一帆风顺的,最亲近最信赖的父母骤然离世,他被二叔排挤,送到小镇子里当厂长。
小镇子破旧,天空总是雾蒙蒙的,就像压在他心头的乌云难以消散。
消沉多日,他像一条流浪狗蹲在马路边,一个脏兮兮的小孩给他一粒糖,不是一颗一颗的,只是小小一粒,没有包装,像是从垃圾堆里捡起来的。
秦砾塘把这粒糖放进嘴里,含在舌尖,橙子味的。
第二天,陈应早早起床跟着李爷爷去山沟里割鱼草,在剧本里,云富贵是个靠打鱼为生的渔夫,每天要做的事情除了打鱼,还有割鱼草,挖泥鳅,做鱼饵。
秦砾塘十点钟才打着哈欠起床,看见李奶奶站在楼梯上换灯泡,他去帮忙,结果新的灯泡“啪”
一声掉地上,碎了。
李奶奶笑话他,“你心是好的,可你哪会干这种粗活啊……”
陈应中午十一点多回家,肩膀上背了一大篓子绿油油的鱼草,李奶奶很惊喜,夸赞陈应是个能吃苦的孩子。
陈应一边洗手一边问,“李奶奶,我三哥呢?起床了吗?”
“起了,现在在后面院子打电话呢,表情看着可严肃了。”
“嗯,没事,他开会时就是这样的。”
“他肯定是个严肃的上司。”
“严肃……是有点严肃,但也很厉害。”
秦砾塘打完电话,看见陈应嘴里叼着一个梨走过来,脸颊和脖子晒得红扑扑的,他皱眉,“下午徐言要来,我让他给你带一支防晒霜。”
“徐助理昨天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要来?”
老板度假,助理遭殃。
秦砾塘一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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