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不是为难,我自己主动学驴叫,我觉的没什么,你逼着让我叫,我觉的你在侮辱我。
要不这样,我替你把地打扫一下吧?”
他放弃跟这个女人冲突了。
既然大家都是带脑子的,那么都是修行者,修行者应该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个不需要他去给人家说教。
村长夫人笑着问道,“唉?你的专业不是降妖除魔?怎么做起非专业的事了?”
安休甫,“我刚拜师,专业能力还不行,还是做点力所能及的。”
村长夫人哈哈笑,安休甫拿起扫帚把地上的油糕和粉条扫起来,倒入垃圾桶。
接着拿着拖把认真的把地清理一遍。
村长夫人翘着二郎腿,左腿换右腿,抽了三根烟,一直盯着安休甫在看。
等安休甫忙活完了,村长夫人又开口,
“你换个师父吧,那个蒲老仙不是一个心术端正的人。”
安休甫,“那你为什么放他跑了?”
村长夫人,“等你入行了,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别再来这个村子,下次来,你学驴叫也没用!”
安休甫朝着门口走去,村长夫人点燃第四根烟开始抽。
焦素贤扯着蒲老仙逃出二十里地,这才在路边停下。
长距离的施法,让焦素贤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她盘膝坐在路边一棵沙棘树旁恢复。
蒲老仙阴气入体,身体打着摆子,破衣烂衫蹲在马路下方的沙地里晒太阳。
蒲老仙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张口呵气成霜。
清远地广人稀,不是沙漠,就是草原。
宁绪周围,草原一戳,沙漠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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