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翼笼罩之下,香气越发浓郁。
时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烧到滚烫的香炉,越燃越旺芬芳馥郁,唇侧勉强逸出近乎呢喃的声音“别碰,唔寒祇”
膜翼在潮润指腹的描摹之下,忍不住一再轻颤收缩,纪寒祇将人翻到背后,无法自抑般啄吻上薄韧的翼尾。
半晌后时容身上一僵,膜翼如惊弓之鸟收缩成两束,喑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小容把膜翼伸展出来。”
触碰膜翼带来的刺激强烈而新鲜,激得时容生理性的泪水簌簌落下,他将头埋进枕侧,双手攥住被角指骨因用力而绷白。
即便膜翼扛不住奔涌的情绪颤巍巍地缩成两小条,纪寒祇却依旧沿着与皮肤相接的骨缝反复吮吻。
平滑白裸的玉瓷画卷很快便盈满汗水,沿着微微凸起的脊骨向两侧缓慢下坠。
时容缩得起双翼,尾巴上的小桃心却无处躲藏,先后在潮润的指腹间碾轧,抑或是唇齿间吮噬。
锋利的齿隙或轻或重的合起张开,时容的泪水沁润全身,从泪液到汗水以及无法抵抗的一再洇湿。
他有些脱水也浑身脱力,却也有些习惯这份暗藏愉悦的煎熬,白软的四肢瘫着,气息和低吟交替逸出,直到猝不及防地,时容墨玉般的黑眸突然睁大,一声脆弱的呜咽从喉间逸出。
一瞬间肌群绷紧,更深的脱力让他被情绪绞入漩涡,低软乞求的话语颠三倒四地抛出,呜呜咽咽好不可怜。
纪寒祇将满脸泪痕的可怜小兽翻了过来,抵着额头安抚性地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直到吻上泛起湿红的瑰丽腹纹,着它由无暇的白渐染上靡艳的血色。
时容被反复吃干抹净,最后被纪寒祇抱进浴室时,已经完全晕头转向了。
“呜别碰翅膀,也别碰尾巴”
时容闭着眼缩在浴缸角落,想要去护却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纪寒祇将水流调小,缓缓地冲刷着膜翼表面,尽量不让时容再多不满。
不过这不太可控,仔细清洗是不可逾越的重要环节,小魅魔各个特征想要洗干净总归是要麻烦些的。
时容呜呜咽咽一直忍到翅膀和尾巴都被清洗干净,才重新将魅魔特征收回。
他不到自己现在的情况,但自我脑补是一个被妖精榨干的人干形象,类似风干的野山参,骨架缩水,皮都皱皱巴巴。
想想就要泪目了,他真的不想再当魅魔了这哪里是魅魔,明明是一按就滋的滋水枪呜呜呜
纪寒祇抱起累到瘫软的小魅魔重新回到卧室时,天边已经破晓。
时容沾床即昏,纪寒祇将他缓缓拢进怀中,冷白的大掌轻而缓地轻抚着他柔软的发丝,回忆着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
和那句,我们生死相依永不分离。
时容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纪寒祇提前从实验室回来,并帮时容带了午饭。
时容窝在被子里侧躺着,过度磨损的位置难受极了,纪寒祇就将午饭端进卧室喂他。
“抱歉小容,是我失控了。”
纪寒祇眉眼低垂脸色苍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着倒是比床上的伤患还要可怜一点。
时容垮着的小脸顿时就有些绷不住了,他虽然有点不开心,但却不是因为被睡本身,而是同居第一天就与他青涩纯真的校园恋情背道而驰
他身心俱疲,一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让他瞬间便响起前一夜险些叫破喉咙顿时脸色一红,转开视线“这也不能完全怪你,我们都没想到摸角也会有那个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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