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胜不是个讨喜的家伙,在公冶家的二房里是年纪最小的男丁,也是最张扬的一个男丁。
公冶子谦的二叔公冶纯,是一个人才;才华和能力仅次于公冶子谦的父亲。
十几年前公冶逸安带着陆芊绵定居加拿大之后,公冶家的很多事业就陆陆续续的被公冶纯接管了下来,随着这些年二房的男丁公冶腾、公冶胧、公冶胜逐渐的成人,公冶家的绝大部分产业都被二房把持了起来。
可以说,公冶家的大权很大程度上可以算是被二房拿在手里了。
可是公冶家的老太爷对公冶纯并不十分满意,因为在他的心里明白,公冶逸安之所以会离开,很大程度上就是不想和二房争夺,不想让公冶子谦和陆芊绵的生活环境充满了争夺和比较;在他看来,就是因为公冶纯的不安分才导致他最满意的继承人离他而去,让他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还要活得辛辛苦苦,不能颐养天年。
于是公冶逸安不能继承的家业,老太爷想让公冶子谦来继承;因为他通过各种渠道的观察,发现自己的这个孙子比他老子也就是公冶家过去的商业天才公冶逸安还要有天赋。
儿子逃避了家族责任,但是老先生不允许自己的孙子也逃避,所以才把公冶子谦招了回来。
公冶子谦的回国有两波人很不开心,一是公冶子谦本人以及他的爸爸妈妈,因为他们在加拿大的产业做的好好的,莫名其妙的还要再去打理国内公冶集团的那些产业,这就导致了家人之间的聚少离多;二是公冶家的二房,二房的人以为公冶逸安离开了那么久,不问公冶家族的产业那么久,应该是放弃了对公冶家的继承,那么二房来接手公冶家族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公冶子谦却在老先生的召唤下回来了;这意味着什么呼之欲出,这就是一种挑战,一种掠夺;对于二房来说,赶走公冶子谦是一场守卫阵地的战争。
二房给公冶子谦下了陷阱,不高明,但是棘手;二房想让公冶子谦利用加拿大的资源和资金去填那些他们挖出来的坑,以此来拖垮公冶子谦手头上的生意;让公冶子谦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是公冶子谦在不算长的时间里就把那些坑给填平了,而且坑补的特别扎实,感觉简直可以在填平的路上跑坦克;于是二房的人急了,他们不能让公冶子谦在老太爷的面前那么露脸,不能让他的生意做得太好,以至于坚定老太爷把家业都给大房的心。
于是二房的人开始向着公冶子谦发起了进攻,第一个冲奉陷阵的就是公冶胜。
也和该公冶胜不走运,非要在拍卖会上针对牟言,结果给了公冶子谦收拾他的机会;所以公冶胜在吃了亏丢了人之后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公冶胜开始大面积的反击,开始使用他手头上最厉害的武器,娱记。
游宇公司的很多艺人在这次年假里被娱记偷偷的跟拍了,不管是出名的还是不出名的,只要是吃瓜的群众们脸熟的艺人都被公冶胜安排的娱记有步骤的开始放黑料。
现在才仅仅是个开始,假期一过,更大一轮的黑料还会被爆出来,游宇需要紧急公关。
今天在公冶家的老宅,就这点儿破事儿,公冶胜就像是只打了胜仗的公鸡,趾高气扬的在那里耀武扬威,像个愚蠢的小丑。
公冶子谦懒得理会那个货,直接让钱有方开车把他接了出来。
决定在公寓里待着,休息一下,等酒劲儿过了之后就让牟言过来商量对策。
“老大,我还是先和您去趟医院吧,牟氏的医院离这边儿也不远,医院的护士比较擅长照顾您这种酒后不适的病人。”
钱有方看着自家老大的状态,感觉还是去医院比较好,起码吐了还有人给收拾,可以打个点滴,送个营养餐什么的。
“我没事儿,老太爷今天高兴,又练我们酒量来着;多年不变的恶趣味了,我心里有数!
二房的那帮蠢货更惨。”
公冶子谦使劲儿眨眨眼睛,感觉舒服点了,就准备下车。
“回去休息吧!
今天麻烦你了。”
进了公寓,公冶子谦就直奔了洗手间,喝酒喝得有点多,他需要放水,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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