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哦。
泼猴打不过,梓晔砂锅大的拳头也很可怕。
小白龙只能委委屈屈去马厩,离开的时候还满是幽怨的看了眼隔壁。
“圣僧哥哥,人家后背好像有东西。”
夜离歌柳眉微微一拧,撅起的小嘴透着不舒服的愁。
“怎么了?”
唐玄奘急忙过来。
“好像有什么咬我,痒痒疼疼的,人家都忍一天了不敢讲。”
夜离歌娇糯的声音透着委屈。
唐玄奘双手合十:“善哉善哉,莫不是有什么虫子叮着了?”
虫子:谁敢叮这女魔头啊,被女魔头叮还差不多。
“可能吧。”
“圣僧哥哥,你可以帮我看看么?”
夜离歌委委屈屈的望着他,那无辜的眼神纯良得让人多想半分都有罪恶感。
“善哉善哉。”
唐玄奘满脸通红。
白小人:这回我可以理直气壮了,佛性常清净,看看又何妨?
黑小人:我唐玄奘难不成还会让梓晔那小子看了去?
“善哉善哉是行还是不行啊?”
夜离歌忽闪忽闪的美眸湿漉漉的写着傻白甜三个大字。
“行!”
唐玄奘狠狠一咬呀,反正佛性常清净,看看就看看。
人家怀生什么都没想。
倒是他,一个和尚想这么多,一点都不清静,得多练练才行。
“谢谢圣僧哥哥。”
夜离歌背对着唐玄奘,动作缓慢的把披散的头发拨到肩膀前,再缓缓的脱下衣服,露出娇嫩细白的美背。
烛光跳动。
唐玄奘就瞄了一眼,快快的收回眼神:“贫僧并没有看到有何异处。”
“这里啊。”
“又痒又痛。”
夜离歌的手顺着后背由下往上:“这里好像有个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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