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个九品县令,就敢当街杀人,强抢民女,夺人家财!”
“四品知府欺上瞒下,为虎作伥,卖官卖爵,行事不公,欺压百姓!”
“漠州大旱两年,饿死了多少百姓,百姓们被逼的易子而食,朝廷可曾有丝毫对百姓的怜悯之心?”
陈庆争辩道:“朝廷两年来给漠州陆续发放了三千万斤的赈灾粮食,如何对百姓不管不顾,真是一派胡言。”
李逸辰面带嘲讽道:“好,就算朝廷拨下来赈灾粮食,恐怕还没出京城,就被朝中勋贵扒了一层,到了州城,府城,县城,一层层剥削下来,到百姓手里的,连半粒米也没有。”
“整个北庭,从上到下,烂到了根子上,皇帝昏庸无能,贪官佞臣辈出,你觉得这样的朝廷,还有什么希望?”
“整个漠州百姓们,对于官府之人畏之如虎,不仅没有收到半点赈灾的粮食,反而官兵过境连百姓们仅有的活命口粮都要掳走,你觉得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官府,百姓们对你们有丝毫的信任,有丝毫的向往吗?”
“如今,我秦军治下,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充满希望,秦军所至之处,百姓夹道欢迎,这说明了百姓们对朝廷有多么的失望。”
“对了,送你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才是天下之本,若朝廷皆是贪图享乐,不管百姓死活之辈,就算没有我李逸辰起义,迟早还会有更多的人揭竿而起,推翻这荒诞不堪的北庭!”
李逸辰的话语声,振聋发聩,萦绕在陈庆耳边,陈庆默默低头不语。
他何尝不知北庭如今已经病入膏肓,贪官佞臣掌权当道,自己那不争气的皇兄喜好花鸟鱼虫,喜好金石字画,喜好天下美女,却独独不喜好做一个明君。
李逸辰看着沉默不语的陈庆,摆手道:“压下去吧,关在大渠县内,找大夫给他治治伤,一日三餐按时供应。”
其实李逸辰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之所以不杀陈庆,是准备留着他跟朝廷谈判,敲诈一笔银两,再怎么说,陈庆也是当今皇上的胞弟,代表了皇家的脸面,相信自己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朝廷都会捏着鼻子认了。
就在两名陌刀军士卒准备将陈庆押下去之时,异变突起。
只见方才还浑身是伤,疲软无力的陈庆大喝一声,浑身发出一股巨力,直接崩断了身上捆着的铁索,而后双掌震飞左右的陌刀军,向着李逸辰快速闪电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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