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江匀珩回了一趟府,跟母亲说了一下江匀燮被安排去护送流民返乡的事,这事当然是为了骗大夫人编造的。
江匀珩在路上就找好说辞了,告诉大夫人护送流民来回路途遥远,可能要半个月。
大夫人多少有些担心,但想到儿子就算在京城也是每天要去校练场受苦的,护送流民这件事办得好可能还有功呢,比去那无用的校练场好,于是放宽了一些心。
“匀珩,护送流民这事儿就这么急吗?燮儿也不亲自跟为娘说。”
大夫人难免要嗔怪道。
“母亲,燮儿也是临时被安排的公务,原本安排护送的将士意外摔下马折了腿,事发突然也是没办法。”
江匀珩撒谎抚慰,兵不厌诈,他说起谎来倒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大夫人听到这才打消了一些疑虑,只嘱咐江匀珩有事一定要告知府里。
江匀珩从母亲房里出来后下意识来到后院,眼看着就要到书房了,却突然停下脚步,在种满桂树的小径上站了好一会儿。
跟在身后的余庆不禁疑惑问:“大公子不去书房抄兵书?”
没想到江匀珩转身就离开了,语气平淡地说:“回军营吧。”
余庆心里仍是疑惑,大公子明明是想去书房的,怎么来了又走了?
这日,容宜正在书房打扫,大公子有好几日没来书房了。
那笔洗和水注里的水换了好几天也没有人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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