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怎么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个粗使丫鬟,想必就从来没有认真干过活,你最好趁此机会好好反省一番!”
银春不依不饶,还将矛头对准整个丫头房里的丫头,“还有你们这些低贱的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胆敢议论主子!”
那气势仿佛成了当家主母一般。
几个大些的丫鬟听到银春这话不乐意了,其中一个丫鬟也嚷道:“哟,你难道不是丫鬟呀?还敢瞧不起我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新来了个老嬷嬷,那么爱管教呢!”
大家虽然忌惮银春资历高,但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
有人出头,其他丫鬟也不胆怯了,纷纷附和着呛声。
“就是就是,一样是丫鬟也不知道神气什么?气焰比主子还大!”
银春恼羞成怒,但奈何是在别人的地盘,她又是欺软怕硬的,面对丫头们的齐声讨伐瞬间气焰全无。
“你…你们……”
银春还想放些狠话,但憋了半天,直到脸色涨得通红也没说出完整一句,只得转身灰溜溜走了。
身后的丫头房里嘲笑声此起彼伏,银春气得不行,转念却将一切都怪到了容宜头上,恨意涌上心头,神色晦暗恐怖,想起容宜手里的绣布,又抹上了一笔妒色。
“怪不得这个臭丫头一整天不干正事,原来是有这好本事,莫不是不想干粗活了,她想得倒挺美!”
……
“匀珩,你老实跟母亲说,你在边境有没有带回什么女子?”
大夫人与江匀珩一块儿坐在大厅,屋外天空有些暗沉,似是憋了场雨要下。
顾嬷嬷站在大夫人身旁拿着把圆扇替她扇风,一个丫鬟正在沏茶,泡的是菊花茶,用的金丝皇菊,气味甘香,品一口让人身心舒爽。
“母亲这是何意?孩儿一路上都是跟着军营大部队走的,哪能带什么女子?”
江匀珩轻抿一口茶,声音淡淡道。
“那和你共乘一匹马的西域女子是谁?”
大夫人追问。
江匀珩微愣一下,他清楚大夫人话里指的是谁,只是有些疑惑这事怎么传到母亲耳朵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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