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嘴角就翘了起来……不对!
她为什么要笑!
还有,心里面这淡淡的喜悦又是怎么回事!
谢成韫双手一拱,道:“那就遗憾了,看来晚辈注定与前辈的第七支鲜竹酿没有缘分。”
明知没把握还要去做是逞能,她不会逞能。
再说,鲜竹酿本身对她毫无诱惑力。
“门主不要这彩头了?”
梅修齐口气中难掩失望。
“不是不要,是没法要。”
她委婉道。
“门主就不想试一试?”
梅修齐不死心地问,“门主的本事,老朽刚才都见识过了,未必就不能成功。”
“是前辈高看了,以晚辈一己之力,恐怕是无法办到,抱歉!”
“我愿助门主一臂之力。”
人群中传出一道低沉清冽的声音,不大却足以令所有人听清每一个字,如同山涧流泉沁肺腑,如同玉石相击而铮铮,让人沉醉。
谢成韫怔住,这声音如同盛夏的烈日,融化了她心底的寒冰,如同冬日最骤急的风,让她不能呼吸。
她呆呆地看着唐楼从芸芸之众向她飞来,一身竹青色的长袍,好似茂林之中最出尘最惹眼的那株修竹,如梦如幻般不真切,如晨雾般虚幻渺然。
那株修竹飞到她面前,尾稍微微翘起的桃花眼一弯,勾出一幅倾城画卷,玉石铮铮之声再度响起:“门主可愿与我分一杯羹?”
苏愫酥从鼻孔里哼出一声,阴阳怪气道:“风骚!
酒鬼!”
谢初今斜瞟她一眼,“怎么,你认识他?”
苏愫酥得意洋洋,“那是自然,我们可是从小……”
“从小什么?”
“不告诉你!”
苏愫酥把头扭到一边。
“爱说不说!
好像小爷猜不出来一样!”
“你……你猜出来什么了?”
“不告诉你!”
“……小气!”
苏愫酥贼兮兮地,“喂,讨厌鬼,我怎么觉得恩公的眼神不大对劲儿啊?”
“你叫谁讨厌鬼?闯祸精!”
“喂,讨厌鬼,问你个事儿?”
“闯祸精,有屁快放!”
“恩公他,喜欢男子还是女子?”
“当然喜欢男……你问这个做什么!”
谢初今一脸戒备。
“我的天!
恩公竟然是个断袖!”
“断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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