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穆尧既惊且怒,怒火中烧,“啪”
的一声,甩了乐熙一个耳光。
红肿的五指印在脸上浮起,乐熙泣不成声,拢着破烂的里衣,试图缩到榻边的角落里。
大发雷霆的乔穆尧欺身而上,大手扣住乐熙的脖颈,猩红着眼质问:“乐熙,你竟敢愚弄本王。
你之前有情人是不是有情人还敢来勾搭本王!”
乐熙面色涨红,死命地摇头,否认乔穆尧误会的话语,试图发声:“不……不是的,乐熙没有情人……”
终于哄好了
乔穆尧蹙眉,松开乐熙的脖子,单手扣住乐熙的下巴抬起:“那是怎么回事”
乔穆尧一面问一面思索,莫不是乐熙年少轻狂,在欢场里随意破了身子
若是如此,乔穆尧冷酷地想,他便好好惩罚乐熙一番,拿器物牢牢锁了乐熙的下身,让人不敢再出去胡闹。
乐熙不知道乔穆尧可怕的想法,胡乱流着泪,殿下果然对贞操要求极高,他抽噎着说:“殿下,之前在浔阳,乐熙在江边草舍昏迷了,醒来时宿书已经为我擦了身体上过药……”
“你说什么”
乔穆尧察觉到了不对,慢慢松开手。
乐熙心中悲意愈浓,殿下果然是不在意不记得了,现在,也不可能要他这脏了的身体,触碰都会嫌恶心吧。
“乐熙自知身子已污,不敢玷辱王爷贵体。”
乐熙颤声道,低下头瑟缩着身体。
乔穆尧终于明白了,那次他给乐熙上药,乐熙居然不知道,只误会是身边的侍从上的。
那么,这么些天的疏离生分也就有了解释,乔穆尧心头郁结纾解,神色柔和下来。
见乐熙都要钻到墙角里去,乔穆尧一把揽过乐熙的腰,抱他到腿上坐好。
乐熙还想挣扎,被乔穆尧镇压住了。
此时安静下来,乔穆尧才看仔细了乐熙如玉肌肤上的伤痕,满是心疼,感受到乐熙的颤抖更是心软,想要抬起乐熙的脸与之对视。
乐熙却死命不肯抬头,他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实在有碍观瞻,推拒着乔穆尧的手:“王爷,乐熙现在很难看,您让人把我拉下去惩罚吧。”
乔穆尧动作强硬,乐熙终究还是抵不过被抬起了脸,以为又会是一个耳光。
不曾想,在乐熙迷蒙的眼神中,乔穆尧一字一句郑重道:“我的熙儿不脏,那次是我帮你上的药。”
什么
乐熙惊呆了,几乎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呆呆地张唇说不出话。
乔穆尧从暗格中拿出一管药胶,蘸在指腹上,亲自为乐熙擦脸:“就像这样,一切都是我亲力亲为。”
清凉的药胶镇住火辣辣的疼痛,乐熙听清了,原来他还没有失去被王爷玩弄的资格。
乐熙急忙道:“乐熙不是有意拒绝王爷的,王爷可以继续。”
说着乐熙松开紧紧拽住里衣的手,还想要往下脱。
乔穆尧制止了他:“你身上又添了新伤,哪里承受得住,这种事不急在这一时,刚刚是我昏了头。”
在乐熙脸上涂了厚厚一层,乔穆尧把药胶随手一丢,温声道:“熙儿,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乐熙愣住,宣王哪里需要向人求恕,乐熙没有出息地点点头:“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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