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太阳升起,周遭一切被日出撒上金黄。
陆司南把她眼角那滴泪抹去,“傻不傻,沈同学原来还是和当年一眼爱哭,小哭包。”
沈南风哼一声:“我是小哭包,那你就是大醋包。”
陆司南笑了,“嗯,我们还和当年一样。”
一切都没变。
苏丽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又做了一次身体检查,检查结果趋于正常,医生交代可以安排出院了。
时近八月底,秋老虎一过,北方城市天气开始转凉。
沈天阔最近腰肌劳损犯了,本要想要过来帮忙,被沈南风劝下了,贴了膏药在家里休息。
沈南风跑上跑下办理出院手续,她是这里的医生,行事虽然多少方便些,但还是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忙得分不清方向。
她正在楼下排队结账,包里手机震动,她接起,喂了声。
“是我,伯母今天出院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那头传来陆司南的有些发喘的声音。
周围嘈杂,沈南风用手捂住听筒,这样听得清楚些,“哦,临时安排的。”
她说,“再说了,你不是回南江——了吗?”
陆司南从后面走过来,一步步朝她走进,穿着深灰色长款风衣外套,挺拔颀长,整个人却透着风尘仆仆。
沈南风愣住,——
“······你,你怎么在这?”
她脱口问道。
陆司南挂了电话,塞进兜里,沉沉睇她:“宋子征告诉我的。”
“宋子征?”
沈南风大脑一瞬空白,随后想起来她早上在医院vip坐诊区看见宋子征,随口说了两句话,没想到消息传播的速度居然比病毒还快——上午陆司南还在南江,下午就在这儿,建安人民医院了。
“你赶回来的?”
她问到,语末却是个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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