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着爹爹的说话,隔壁的晓阳从门外跑进来,神秘兮兮的来拉我。
“干啥?”
我一见,不是好动静的怂打了他一下。
“来,过来!”
看着我没好气的怂打他,晓阳把我给拉到院门口,伸手指了指三丫手腕子上带着的金镯子。
“啥意思?”
我一见,没明白是晓阳这是啥意思。
“路费啊!”
听着我没明白是啥意思,晓阳很小声的喊道。
“滚犊子!”
我一听,大骂了一声滚犊子,推着晓阳就出来了。
“你脑子进水了,人家都要死人了,你咋还起这心思!”
随着推晓阳出来,我没好气的说。
真特码的敢想,竟打上死人主意了。
“那咋地,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反正那玩意埋地下,也是浪费!”
听着我没好气的咒骂,这晓阳还来劲了。
“滚滚滚滚滚!”
我一听,接连的叫嚷了几个滚,把晓阳给推出院外去了。
推出院外以后,我转头来到爷爷房间。
“爷爷,今个是你心情不好,还是差啥,你为啥不救三丫?”
随着进到屋里,我有些无语的质问爷爷道。
“滚!”
听着我质问口气,爷爷伸手一指,没啥好气的喊了一声滚。
“滚就滚,就这个冰冷没人情味的家,我早都待够了!”
听着爷爷喊滚,我很不屑的冷哼一声,转身出来了。
等出来以后,张大肚子媳妇带着濒死的三丫,已经悲切切的离开了。
而爹爹,则一脸木然的在叮叮咣咣的钉着小木头匣子。
这几乎就是爹爹的日常工作,不说天天都钉吧,也差不多。
木匣子不大,基本都是一尺见方,具体是干啥用的,那我可不知道。
我也曾很纳闷的问过几次,可爹爹不告诉我,慢慢的,我也就习惯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我正绞尽脑汁的想,要咋掂对离家路费的时候,晓阳又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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