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诚此时插话,提出疑问道:“如此重大之事,那客商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商谈?”
张皓想了想,说道:“那日脱脱要攻打高邮的消息刚刚传来,高邮市人心惶惶,怡红院内本来客人就极少,可能他们只当我和吕小九是两个吃酒的纨绔少年,所以没有太多戒备!”
张士诚一副嫌弃的表情,仿佛在说:“难道你不是?”
张皓看到这表情顿时不乐意了,说道:“你这表情什么意思?不信你可以问吕小九啊!
那天他也在。”
张皓陷入无限地追忆,回味道:“说起那天,我和如烟姑娘情投意合,我不顾一切地摸她,她也不顾一切地摸我,并且许下了永不分离的誓言。
结果第二天我去怡红院的时候,如烟姑娘已经去扬州了!
母亲呀,孩儿心里苦啊!”
这张皓可能对“摸”
有什么误解,其实那天也只是摸了姑娘的手而已,因为这事他还被吕小九嘲笑了好几天。
但对于张皓,这些已经给初识情愫的少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或许这就是“初恋”
吧。
张皓说完用袖子抹了一把又一把眼泪和鼻涕,哭得情真意切,感天动地!
张士诚脸色铁青地看着张皓,脸色不豫的看了眼刘夫人,好像在说:“你怎么给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玩意?”
刘夫人也哼了一声,仿佛也在说:“好像不是你儿子一样!”
张士诚大喝道:“逆子,小小年纪不学无术,下次再敢跑去青楼,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典型的过河拆桥,将张皓的剩余价值榨干后,张士诚毫无顾忌地展露出本来面目。
刘夫人当然要维护自己的儿子,说道:“这么重要的消息你们查不到,偏偏让皓儿听到了,你们这帮人丢不丢人?”
张士诚顿时无语,这句话说得确实扎心,但却也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
闷闷道:“夫人,军中有事务繁杂,我先回军营了!”
刘夫人可不会惯着张士诚,直接送客:“夫君自行便是!”
事关重大,对于张皓所说的田屋售卖之事是一定要确认清楚。
张士诚说完就大口喝了口茶,匆匆离开,临走前还瞪了张皓一眼。
张皓登时喊道:“母亲母亲,看到没,老张刚才还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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