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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讲事情的时候,盛崇司就老是喜欢做一些不正经的小动作,这一点她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没有阻止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本来摸一摸亲一亲就算了,这些都还在时今可以忍受的范围里,可谁知道事态的发展又渐渐偏离了正常轨道,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从坐在他的腿上变成了躺在床上。
被盛崇司压在的身下后,她立马停止了喋喋不休的教育,知道他想做什么,连忙用手推他,提醒道:“你的行李箱还没有收拾好呢。”
要说强迫症,盛崇司也算得上是个中翘楚了。
通常来说,他都会要求家里的每样东西必须摆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就算偏了几厘米都会让他不舒服,更别提现在地上还乱七八糟地摆了一地的东西了。
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实在是太不像他的风格。
不过时今哪里知道,和这样的夜晚比起来,收拾行李算得了什么,毕竟行李什么时候不能收拾,可是盛崇司的*现在就需要马上找到一个出口。
分开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一定要加倍睡回来才对得起他这几天所忍受的,所以他怎么可能还停得下来,手探进睡裙里,嗓音也已经有些低哑了,沉声道:“明天再收拾。”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毫无意外的,时今又鬼迷心窍了,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原本推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变成了紧攥着他的衣领。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几分,楼下的野猫却叫得越来越厉害,就像是在告诉楼上的人,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盛崇司也不顾身下的人如何讨好求饶,终于把这几天欠下的全都要了回来。
嗯,连本带利。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时今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身残志坚地早早起了床。
今天她要去一趟公司,和路虎谈工作,于是十分不顺路的人说是要顺路送她,最后当然被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并且再一次把“人前保持距离”
六字箴言拿出来,希望他牢记于心。
不出所料的是,一听这话,盛崇司的神色微变,却又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玄关处,沉默不语地盯着她看。
然而有时候,不说话比说话带来的杀伤力大得多,比如现在。
时今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走了过去,在开门出去之前,揽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了拉,在他的额头上脸上嘴巴上都非常用力地亲了一口,甚至还可以听见“啵”
的一声响。
“这下总可以了吧?”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心想如果这样还不行的话,恐怕只有再拿出几根她珍藏的压箱棒棒糖来了。
还好盛崇司很好哄,饶是依然不太开心,也比一开始心甘情愿了一些,和她在停车场分开了。
一来到公司,时今就看见了像小蜜蜂一样勤劳忙碌的南方,对方也看见了她,笑着朝她跑了过来,打了个招呼:“今今,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开机之前都要在家钻研剧本么。”
“胖虎哥让我过来一趟,说说电影的事儿。”
“哦……这样啊,那你快去吧。”
南方挥了挥手,不耽误她的时间了,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又被时今一把拉到了没什么人的角落里。
“你昨天和沈导没有发生什么吧?”
和昨天的八卦比起来,今天的时今是真的站在朋友的立场问的,说完后又保证道:“你放心,如果沈导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绝对会站在你这边的!”
“今今,你在想什么。”
南方又笑了笑,好像她问了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为什么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什么关系都没有?”
见她点了点头,时今还是不放心,又问道,“那你们昨天是在谈什么?哦,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我就是担心你出什么事。”
不过南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和她之间有什么是不方便说的,于是全都一五一十告诉给了她。
当时被沈原那么一说,其实也在她的意料之外,同样不知道对方想和自己谈什么,但又不想把这件事就这样拖着,所以才答应了下来。
来到没什么人走动的楼梯间后,沈原松开了还抓着她手臂的手,脸色依然没有缓和,盯着她看了半晌后才问道:“她刚才为难你了么?”
尽管这句话没有说明,但这个“她”
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虽然南方的性子静,平时也不太爱说话,看上去总是很好欺负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常被人使唤来使唤去,可她对此倒是一直不太在意,以至于情况愈演愈烈。
就拿给宋采薇买咖啡的事来说,反正就是买一杯咖啡而已,身上又不会少块肉,那就买吧,所以她也并不觉得这算是什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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