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切的前提——是从一开始熬制的卤水本来就是好的,如果一开始的卤水就已经变质,那后续所准备的一系列操作都是徒劳。
为了避免发酸,荤素菜不要一起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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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段时间,方淮深深的发现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狠狠地一巴掌打破了他完美加无暇的幻想。
在秋收开始的时候,他想着只要坚持下去,一周,最多半个月的时间他一定能习惯现在的工作强度,熬也能熬过去,但是,事实是,整天赶时间,超强度的日工夜工轮轴转,他只有更累,没有最累,每天都在刷新疲劳度(庆幸一下北方的温带季风气候,异常的时候10月有可能下雪,4月也可能下雪,而南方的亚热带和热带季风气候直接对应了——一年要收割两次)。
一个月的时间里,全村老少,不论男女同志,全都是没日没夜的通宵干活,女同志重点负责在田间收割,男同志则是负责搬运,一根扁担挑的挑,独轮小车推的推,大一点的平板车拉的拉,一趟又一趟不停歇的把稻子集中放到打谷场。
白天的主要任务是割稻、挑把,等到收工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任务,按照排班分派,要把运到打谷场的稻把全部摊开,用草叉挑起稻把抖动均匀铺放在场面上,然后分成两组,一组人工为主进行打稻。
一组由用牛的师秦进行牛打场,牵赶着水牛,拉着石磙一遍又一遍碾压,把稻穗上稻粒完全脱下来。
方淮回想一下在他小的时候,会听到老师在班里不止一次的说,如果你不好好念书学习,以后就只能下地干活,从地里刨食儿吃。
关于这句话,长大以后他更是不理解,其他省不知道,但是东三省后期很多都是大规模的机械化种地或者春种秋收的时候雇人,即使自己不种,包出去也可以收到一笔稳定的租金,对比失业率极高的社会现状下,有地种地才是安稳的,在那个毕业即失业,无老可啃,伤春悲秋的时代,谁没有一个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的愿望呢。
一个月的见证与参与,只能说,没有经历过50-70年代是大致体会不到的,老师说的话(虽然用于现代是落后了)此刻他才有体会,种地秋收是真的很苦,这个劳作过程,你偷偷流过几次眼泪——谁管你,你手心和脚底板磨出了多少水泡——谁管你,你胳膊和腿被拉了多少口子——谁管你,你瘦了多少斤,摔了多少跤——谁管你,有的只是分下来必须要完成的任务,没有矫情,也矫情不了。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我本可以适应黑暗,方淮觉得这就是他近期的心里写照,曾经连打扫卫生都可以依赖扫地机器人的他,见证的是人工摔打脱粒的整个过程,虽然是三班倒,但是几天几夜不合眼的都有,下工后回去抓紧吃饭,接着就要去打谷场,从一个天亮干到另一个天亮,早上再相互看看,即便是蒙着布也没有大用,每个人脸上全是灰,整个人像黑人一样,只能看到两个眼睛,如果还能笑出来,那就是再加上一口大白牙。
漫长的一个月,没有人能逃得过黑瘦的命运,即便遮挡的再好,吃的再好,也是一样的结果。
想想那句,不要做自我感动的努力,因为体重不会陪你撒谎,喝水都胖吗?不是的,如果真的有人不吃东西,只是喝水都胖,那么早就被带走做切片研究了,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来说,只能是摄入的大于消耗,当然部分打针吃药的激素原因导致的除外。
在苦累加持的时间里,没有所谓的不知不觉,没有所谓的时间一晃而过,大家每天看着进度,数着日子,盯着小时,瞅着分,查着秒,秋收终于步入了尾声,各种粮食分堆别类,玉米,地瓜,土豆,水稻,大豆……,粮仓内堆满了粮食。
最后听大队长董为民说,队里只留下全村人的口粮,其余要全部交给国家,先交公粮,回来再分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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