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道:“本来,由太子亲自带回京城最好不过。
但他肩伤未愈,为防夜长梦多,不如叫赵行先回去。
何况这样一来,太子和账本不在一处,三王爷便是要下手也难许多。”
宝琴点点头,“万一姓赵的半路叫人捉了,岂不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李惟笑道:“这点我们也考虑过,太子手上会留着副本。”
他从怀中取出账本,宝琴奇道:“怎么放在你这里?”
李惟道:“我今夜便负责誊抄,时间紧急,愈快愈好。”
他便在桌上铺开纸墨,宝琴坐在一旁,帮不了正事,只能帮些旁的忙。
添茶加水,研墨剪灯,李惟抄完的纸他理齐收好。
如此忙了一夜,东方发白,李惟大功告成,伸了个懒腰,将不知何时睡着的宝琴抱到床上,拥着他躺了一会儿。
众人商量下来,赵驸马计划在入夜后出发,以掩人耳目。
此行艰险,赵驸马苦不堪言,但在场数人中唯有他应担当此任,太子受伤,李惟和江少爷只能算局外人。
家中又多了两个人,饭堂里那张四方小桌坐不下,中午李惟干脆在庭院摆了张桌子,替赵驸马饯行。
太子这么多天也总算出了房门,以茶代酒,与众人同坐了会儿才回屋。
赵驸马要做些上京的准备,亦没有久留,便只剩下李惟、宝琴和江少爷。
宝琴转了转眼睛,“玉竹窝在里面做什么?我去叫他出来!”
玉竹和江少爷睡在堂屋隔出来的另半间屋子里,宝琴走进去,玉竹正坐在椅子上,塞了一粒药丸入口,喝水吞了下去。
宝琴奇道:“玉竹,你在吃什么?身体不舒服么?”
玉竹吓一跳,转过头道:“无事,是以前的老毛病了。”
宝琴也没放在心上,“你出来吃饭罢,大家都在外面。”
他拉着玉竹走到院子里,桌边空了一个位子留给他。
玉竹已换下女装,穿着男式孝服,却掩不住举手投足间的阴柔之气。
江少爷只看他一眼,便别开双目。
桌上气氛着实诡异,李惟只好打起圆场。
今日本是送行宴,虽然简陋,倒也有酒,便劝着江少爷多喝几杯。
宝琴心中早就怀疑玉竹和江少爷之间不对劲,细细观察,竟发觉二人浑如陌路,坐了好半天也不曾把视线落在对方身上。
江少爷喝多了酒,却有些醉了,抬起杯子向李惟道:“李公子,这杯我敬你!”
李惟与他对饮一杯,江少爷道:“李兄!
不瞒你说,从前你在朝中,我对你多有误会。”
他平素说话斯文有礼,现下连舌头都有些大了,也不等李惟接话,便继续道:“我以为你蒙受太子照拂,实质上不过是个草包,如今看来却是我的偏见。
李兄,我自罚一杯,向你赔罪了!”
宝琴暗中咂舌,酒后吐真言,这江少爷酒量不咋的,酒品也不见得好,真是人不可貌相。
李惟也连连后悔方才劝酒,“江大人,酒多伤身,适可而止便好。”
谁料江少爷就与天下醉鬼一副德性,一瞪眼道:“我没醉!”
他身边一直沉默的玉竹抬起头,面上闪过一丝忍无可忍,轻声劝道:“贤文,你少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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