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她刚挂电话,便望到顾沉下颚收绷,右手擒住领头人的左手悬在烤鱼上。
他眸光冷冽,气场逼仄,这是他打这么久的第一句话。
面上表情无异,声线却是冰得没有丝毫温度:“下面是炭火,你们再上来一步。”
见惯了这种威胁,那些流氓不信一个大学生能有这样的胆识!
其中一个揉着腕上前:“别以为身手好,哥几个就会怕——”
“啊——!”
一股力道,白蜡受重!
火星横飞四溅!
皮肤与油相碰的“撕拉”
和领头人的惨叫糅在一起,惊醒树枝上栖息的夜鸟。
现场,待针掉地。
一秒,两秒,三秒。
不到一分钟,几辆警-车呼啸着打破沉寂:“不许动!
警-察!”
………
今天是圣诞节,值班的人不多。
警-察局门口的黑背都困得打盹。
加上几个混混有偷-窃抢-劫的案系在身,纪苒柚和顾沉的笔录很快就过了审核,等人保释即可离开。
休息室外的空调挂机“嗡嗡”
转得笨拙。
纪苒柚跪在木质长椅上,用湿纸巾一下一下给顾沉擦着脸,眼睛都要红了:“我看你动手以为你能打的,怎么把自己碰伤了?!”
“不小心弄到的,”
顾沉揉了揉她的眉,“不疼的。”
“皮都蹭破了,怎么可能不疼,你这人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忍一忍不就好了。”
“可我忍不了啊!”
顾沉摸着她的发顶,笑得理所当然,“如果有人对我动手动脚,你能忍?”
纪苒柚脱口而出:“她做梦!”
顾沉失笑:“所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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