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把这些东西重新装到了盒子里头盖上,想了想刚才拿着那东西的大小,眼睛里又流露出不可思议之感,忍不住低头了自己的。
不可能的,世上怎么可能存在那种大小,滑稽滑稽,季祯宽慰自己。
等恍然一想这东西的来源,季祯心里又愤怒起来。
好个望舒,顶着他的脸是如何开口买这些东西的自用还是玩别人
可恶的是,季祯觉得无论望舒怎么说,管他自用还是玩别人,坏的都是他的名声。
这么一想方才在车上只是对他啪啪一阵殴打实在太不解气。
季祯想到这里,抱起锦盒跳下软榻,一路穿过院子去找望舒。
半路他就撞见手上拿着望舒的江追,季祯脚步顿住,问江追“现在是要做什么”
江追见是季祯,也没隐瞒“要去念经感化他的罪孽。”
还感化罪孽,季祯都怕望舒这狗东西听着江追念经直接睡着了。
季祯没有直说,只问江追,“我能和他再说几句话吗我也想劝劝他。”
江追犹豫着说“可以是可以,但季公子切莫再打他了。”
若不是他们的法器坚固,十个都给季祯拍碎了。
季祯胡乱点头“我知道了,我肯定不打他了。”
江追这才把东西递给季祯,季祯一接触到望舒,立刻听见望舒条件反射地缩头缩脑的声音,“你想干什么”
怕季祯再给他一套巴掌吃。
季祯当着江追的面把望舒带到院子角落的石桌旁,先把锦盒放上去,再让望舒上下了一眼,然后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吧”
望舒见到锦盒,先闷不吭气,而后得意地说“我顶着你的脸买的。”
季祯没生气,而是问望舒“你是不是不行”
望舒“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不行。”
季祯面色平静。
望舒死前还是个处子,当下被扎了心窝口“你胡说八道”
他而后又自暴自弃地说,“反正我是顶着你的脸买的,谁买的谁不行”
他实在是被季祯揭穿老底气极,只想说些让季祯不痛快的话,望舒接着又说“一会儿我就要去听经了,我照样舒舒坦坦”
“呵呵,你且等着。”
季祯拿起望舒交给江追,江追方才离他们几步远,有些没听清他们说的什么。
他是受了江蘅指令办事,此时拿了望舒就准备走。
季祯叫住江追说“师弟,直接就念经是不是不太好啊”
“什么”
江追不解。
“我他对因果关系都不甚清楚,倒因为果不说,逻辑还颇为混乱,直接讲经我觉得他听不懂啊,”
季祯说,“不如你先同他探讨因果,给他理顺了,让他懂理,这再讲经也不迟啊。”
望舒的确乱了因果,江追觉得季祯说的也不无道理,他正欲点头,季祯怕事情不牢靠,又从怀里掏出一只药瓶对江追说“我听你们师兄说,你们平时修炼也很辛苦,如今又要分神出来忙这个,肯定累的很,这样,等你和他讲清楚因果,你就到我这里来领几颗灵药去补补。”
江追家世很普通,千辛万苦到了云顶峰修习,同门子弟有钱买丹药,他大多时候却只能着,此时哪里有不心动的。
季祯的提议有道理,他本来也就想答应,此时点头越发勤快,连连应承说“谢谢季公子。”
望舒察觉事情奇怪,大声问季祯“你使什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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