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焯把她扶到中药堂的木椅子上坐下来,一个穿着打扮儒雅俊秀的男人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她了。”
叶澜拿了医药包过来,给温暖清理了伤口,然后涂上了云南白药,叮嘱她这几天不要剧烈运动。
温暖乖乖说道:“谢谢叔叔,多少钱我付给你。”
“不用,是江焯撞了你,不收钱。”
温暖不明所以地望望江焯,江焯解释道:“这是我叔。”
“哦!”
叶澜去内屋给病患看诊,江焯替她装了一包云南白药粉,说道:“每天擦一次,一周就会好了,不要留下伤疤。”
温暖接过了药包,低低喃了声:“谢谢江焯哥。”
江焯微微一顿,望向她:“你叫我什么?”
喊完这句称呼,她自己也愣了愣,脸颊立马红透了,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平时连话都没讲过的同班同学,一来喊什么哥啊!
好像跟人家很假熟似的。
温暖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个称呼自然而然就顺着喉咙溢出来了,她脑子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过滤。
“不好意思啊,我以前喊我师兄们,喊顺口了。”
温暖只能这样强行解释。
“我们以前见过吗?”
江焯淡淡问了声。
“这是你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温暖回道:“之前在食堂门口,你也问了,记得吗?”
“哦。”
江焯显然是不记得了。
“你看我很眼熟吗?”
“你看我呢?”
温暖红着脸,偷瞥了他一眼:“你有点帅,我过去应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生。”
恰到好处的恭维,让江焯心情忽然变得很不错,他回头打量了小丫头一眼,顺手薅了薅她的头:“你上哪儿剪的这锅盖造型。”
他这样一说,温暖越不好意思:“我哥逼我的!
很难看吗?”
“是有点丑。”
温暖手攥了攥衣角,暗下决心等会儿回去之后,把他哥的游戏机卡带全烧了。
“下次有时间过来,让叶青给你修一下。”
“叶青还会剪头呢?”
“嗯,他斜杠青年,会画画、武术、还会修电器,剪头”
不知不觉,江焯的话多了起来。
温暖也没想到,平时在学校寡言少语的他,熟识之后也挺能聊的。
温暖有点喜欢和他聊天,虽然说过去没见过,但说话之间却总有默契,仿佛认识了十多年一般。
江焯薅着她的短,端详着她的脸蛋:“你留短好看。”
“是吗,我哥也这样说。”
江焯摸着她的头,居然有点舍不得撒手,她如今短的模样,越让他心底生出某种隐秘而强烈的感情。
温暖全程心跳就没低于过九十,耳垂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你干嘛一直摸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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