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干部吼完,一个二十出头,烫着卷毛,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的年轻人走进监室。
一进监室,年轻人就自觉的在柳浮生坐着的位置蹲好,那些原本打牌的狱友也不再打牌了,他们和我一样,好奇的盯着这个烫着卷毛的新犯人看。
开过庭后,柳浮生明显也没有心思在整新人了,见新人蹲在自己旁边,柳浮生一边打牌一边心不在焉的问:“这么懂规矩,以前是不是在看守所里喝过稀饭?”
年轻人大声回答:“报告号头,以前进来过一次,这是第二次。”
听到年轻人进来过一次,柳浮生训斥道:“我看你年纪轻轻的,上一次还没有把你给喝改,这一次就又进来了?我看上一次是把你判轻了,你上一次是因为什么事情进来的?”
年轻人面不改色:“报告,上一次是故意伤害罪,一个重伤两个轻伤,判了四年。”
听到伤了三个判了四年,柳浮生立刻来了兴趣:“能打伤三个人,这应该不是你自己干出来的吧?”
在一旁听的非常认真的我也觉得,能伤三个人肯定是打群架或者一群人打三个,可是哪曾想,年轻人却说:“报告,是我一个人干的。”
听到这句话,柳浮生把扑克往床铺上一扣,接着问道:“你一个人打伤三个,还打出了两个轻伤一个重伤的战绩,你是怎么做到的,讲讲让我听一听。”
年轻人避重就轻的说:“报告,那是我下班的时候被一群人无缘无故的围殴,他们把我打倒以后乱脚往我脑袋上招呼。”
“情急之下我摸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往上面一阵乱捅,结果一个人大腿被捅两刀,一个肚子被捅一刀,一个肺叶破裂,其余的人看到同伴中刀,都吓的跑到一边……”
年轻人讲完,杜正刚一脸担忧的走到他身边:“好,英雄!
我这次进来也是故意伤害,法医鉴定颅内出血,不过你说你上次判四年,那我这一次岂不是也要判个三四年的了?”
年轻人毕竟是喝过一次稀饭的人了,对于杜正刚的问话他也不怯场:“报告,我上次没有赔偿,而且把肺叶破裂的那一个送进了icu,警察告诉我他在icu里住了七天才保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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