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接过长鞭,不由分说的朝他们挥去,每一个村民不分老幼妇孺,脸上或身上都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打完他们,寒鸦已然来到人群后方,他站在一个木屋旁说道:“谁要是再敢叫唤,下场就和这间屋子一样。”
寒鸦说完挥了几下鞭子,那木屋就被他打得七零八落。
村民噤声之后寒鸦也没再理他们,对一位官员吩咐道:“此事绝不简单,把他们全都押去京城审问,再派一队人马跟着吴守成。”
“大人,那吴守心、吴守义兄弟呢?他们会不会也有嫌疑?”
“放心,这个我自有安排,办好你该办的事。”
……
深夜,被赶出来的李无痕敲响了唐灵的房门。
唐灵开了门,李无痕看她眼睛发现她不是被声音弄醒的,而是根本没睡。
“咋了,有什么心事吗?”
唐灵走到窗前望着空荡荡的街道有那么一会,她说:“我们还是和南宫渊分开吧。”
“为什么?”
唐灵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李无痕笑着耸了耸肩道:“没有,他嘴巴严,你又不是不知道。”
唐灵眼睛闭了又睁,说道:“明天一早就走,他会理解我们的。”
“什么?他这不是加入我们没几天吗?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李无痕实在不理解一向对人开朗的唐灵为何会在这时候做出抛弃同伴不告而别的决定,而唐灵似乎已经预知李无痕的反应,语重心长道:“你是天界来的,你不懂。”
“总得有个解释吧。”
“寒鸦他不是一般的探子,他要追查的也不是一般人。
那些人要么是想刺杀皇帝的刺客,要就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
你有想过南宫渊是哪一种人吗?”
听到这里,李无痕的眉头也紧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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