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以为是什么事,可以。”
文渊见对方答应得如此爽快,便叫人取来纸笔,说:“南宫兄,你可先写下赵立对你做了些什么。”
南宫渊取过纸笔,开始写起三十年前赵立上门杀他一事。
文渊一看,发现那是永泰二十五年发生的事了,便赞叹道:“兄台好厉害呀,这么多年过去了,容貌竟还是如此年轻。”
“每日修炼,你也可永葆青春。”
文渊笑道:“我也想啊,无奈没有灵根,修炼之道与我无缘。”
南宫渊停了笔,认真道:“虽不能修炼,但也可修行。
修身养性,行善积德,求学好问,笃思慎行,这些才是真正的长生之道。”
门外雨声滴答作响,春雷震耳欲聋,门内却是静谧无声。
文渊与南宫渊对视许久,直到站在一旁细细磨墨的秦正玉出声提醒他才回过神来。
“此话怎讲?在下愿闻其详!”
“修炼虽能逆自然之理延长寿命,却不能影响其心。
肉身未老,心却老矣,还不如早日解脱。
修行之道虽最多活至百岁,却能逍遥一生快活一世,死也足矣。”
文渊慨叹道:“听君一言,拨云见日。
等写完了,我请您喝一杯!”
南宫渊提笔继续写,写在临熙的那些事,“不了,我还要游历四方,写完就走。”
文渊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过他转念又想,说道:“南宫兄,您还没去过永宁吧?那可是个好地方。
四月初一还要举办天选会,众多高手文人都会去那儿。
等我这些事都办完了,您与我同去永宁如何?”
南宫渊淡然一笑道:“既然殿下执意要留,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
……
雨水在街面上浩荡奔流,浑浊的水花不停扑打少年的小腿,那猩红的血迹已被雨水洗去,他脸上的杀怒也早已转变为了焦急,紫瞳的微光也熄灭了。
他寻到一处人家,那屋檐下缩着一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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